‘咋哩嘛!
我咋咧,挣钱呗!不磕碜!’
杜如晦看魏征被看的面色有些渐红,也知道老家伙有些面上挂不住了。
深怕他一激动唱一段河北梆子,急忙出来打圆场。
‘咳咳,玄成莫要多心,大家只是诧异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参与而已。’
‘那算啥呀!,陛下都说咧,这是能挣钱的买卖。
俺又不是圣人,给家里头多弄点进项,把平常日子改善改善,谁不愿意啊!’
尉迟恭:‘有道理啊!那平日我们邀请你做一些生意你为什么推三阻四的。’
魏征一甩广袖,捋了一把美髯。
‘哪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你们那是有赚有赔,陛下这里是稳赚不赔,一顿饱,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
长孙,房,李,杜:有道理。
只有尉迟恭的拳头不自觉地紧了又紧。
李世民目睹此景,心中莫名生出一种通透之感。
原来魏征这简单的嘴臭可以是单体攻击,也可以是群体攻击。
李世民不禁哑然失笑的看着魏征。
难怪知节有事打魏征,无事打他儿子。
这在李世民看来,魏征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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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德龙、崔东蔷、王亚悠三人,被牛进达送出了朱雀门。
三人面色铁青,满是愤懑。
拂袖登上自家的马车。
牛进达立于原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离去的三人,眼里充满了杀意。
回到府邸,三人不约而同地直奔书房。
提笔蘸墨,将今日宫中的遭遇和李世民的对话,一字一句,详细的写成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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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出一些粮食喂给信鸽,待信鸽吃饱便把它放飞了出去。
随后,三人各自静候家族的消息。
但心中的愤懑却久久不能散去。
叫来家丁让他们去通知王珪,崔民干二人。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才姗姗来迟,郑德龙作为老大哥。
当着王亚悠跟崔东蔷二人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希望王珪与崔民干能够在朝堂给李世民使绊子。
不要让他好过,动用两家在朝堂的势力给李世民增加一些压力。
但是话都没说完就被王珪打断。
王珪拱了拱手,此事无法相助。
‘毕竟我们当初与主脉分家的时候已经立下规矩。’
‘你们主脉经商,我们做官,条件就是各司其职,互不相扰。’
‘何况你们已经坏了规矩。’
‘郑智民,王修贤,还有崔敏叡私下利用我这个宰相的身份做了什么事情。’
‘相信你们比老夫还清楚。’
‘现在陛下念及多年情谊不与我计较,但你们莫要当别人是傻子。’
王珪说着就指了指崔民干。
‘前些时日魏征当街辱骂崔民干,直接挑破了你们哄抬物价的事实。’
‘致使我们两家在朝堂经营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如今你等竟还不知收敛,妄想挑战天威?’
‘你们莫不是欺他李世民的刀不利否!’
王珪缓缓起身,扶住崔民干的手臂,拉着他向门外走去。
‘老夫年事已高,身心皆不宜再受波澜。’
‘崔贤侄,劳烦你护送老夫一程。’
临至门外,王珪忽地停下脚步。
转身望向郑德龙三人。
‘念及我们同根同源的情谊,老夫愿再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