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些看不起。”
女人便抱住胳膊:
“啊?老公我怎么得罪你了?”
“林翠卿还好吗?”
“啊?你怎么会认识她?”
“她才是那个最该可怜的人,被你这个堂姐啊,害得不轻。我告诉你,我对这种小动作不断的女人不感兴趣,包括你,你不能跟她学得心机这么深。
看似你在家里地位低,其实你没把你灵儿姐姐放到眼里。
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严振声,脑子没那么迷糊,你看不起灵儿妹妹就是看不起我,我永远和她是一体的。”
女人的声音近乎哀求:
“老公我错了,其实我是好心。”
“呵呵,就是你这种好心才害死人,你想引起家里的争斗,你还没这个本事。
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是认认真真做事儿的人,你如果闲得无聊,可以给你安排个工作去干,别在家想三想四的,总想折腾事儿。”
王胜文对自己这个意外得来的“媳妇”,并没有讲客气,也没有袒护。
女人把胳膊拿回去,用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王胜文追加一句:
“行了,你也不用哭,我平时没时间,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还不让我舒心。
回去慢慢想想吧,实在无聊,可以去帮李叔去干活,我已经给你说过了,我这儿可是不养闲人。
你如果心里不服气,可以选择从这儿离开。”
这下女人干脆哭出声来。
来到老山院,王胜文看到女人还在那儿哭,便有些心烦,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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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好像我有多欺负你一样,我说的可是实情。”
说完,关好车门,把她拉进她自己屋里,放床上,盖好被子。
来到后院,看见李叔李婶已经过来了,连忙过去打招呼:
“叔,婶子,不用太辛苦了,我这房子,又不急着用。”
“嘿嘿,你回来了啊,我们累不着的,李刚也让我们歇着干。”
“他还行吧?听说又升了官?”
“他啊,好着呢,现在基本上就是他管我们那个厂了,原来的老厂长,除了去上边要要生产计划什么的外面的事儿,基本不管厂里的事儿了。
要不我晚上让他请你吃饭?”
“李叔,还是别了,我们俩都忙,喝酒没啥意思,再说了,胡丽娟要生孩子了,他不得下了班在家照顾一下?”
“嘿嘿,你那个女同学可夸你呢。”
“嗨,你甭听她瞎掰,我们在学校的时候,都没说过话呢,就是那年我去你家拜年,才第一次说话。”
“是,她说你当时只跟一个叫李小然的女同学在一起玩,她还认为你跟她结了婚呢。”
“你看,李叔,她就不巴望我有点好事儿吧,我跟那个死妮子是死对头,在学校我总被她欺负。”
“嗯,前段时间她还去我们家打听你呢。”
“奥,那让胡丽娟告诉她,我现在娶了个好媳妇,生活挺幸福。
对了,李叔,给这儿搞管道安装的那个带头的,是我大舅哥,让他们也给你们家安上吧。”
“啊?那玩意儿太浪费了吧?得烧多少煤?”
“叔,你甭管了,这次我出钱,你们只负责管饭。以后家里有了孩子,太冷了不行。”
“行吧,那我们就安上吧。”
“这就对了,你等会儿,我把他叫过来。”
把张岩臣叫过来让两人认识,然后又吩咐了去家里安装暖气的事儿,才又来到牧春柳屋里。
张灵儿正在安慰她呢,王胜文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