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完毕正坐桌子前写东西呢,姚琪兰从另一个套间里走了出来,王胜文一把拉过来放在腿上:
“姐,你怎么也起这么晚?昨天晚上没睡好?”
姚琪兰打着哈欠:
“唉,昨晚我还想听听呢,结果你们屋里连惨叫的声音都没传出来,真让人失望!”
王胜文拍了一把女人的屁股:
“你还听房去了!要不是你怀了孕我不敢惹你,我肯定会让你惨叫的。”
“嘻嘻,还怕你啊,又不是没叫过。你是不是没动人家啊,怎么你俩一点声音也没有?按说不应该啊。”
“姐,别瞎猜了,我是怕她疼,动作小心翼翼的,她也是能忍,人家可不像你,呼天喊地的,一兴奋起来喊得好像有人要杀了你一样。”
女人搂住脖子亲了过来:
“呼天喊地怎么了?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啊,你越喊,我也越兴奋,也越想征服你。”
“嗯,我是喊出来才感到舒服,要不今天我教教她。”
“过段时间吧,她现在刚刚初经人事,还有些害羞呢,你拿你那套出来,别再吓住人家。”
“嘻嘻,她那个吊坠好看吧,我给她戴上的时候,她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说她当了王妃了。”
“好看啊,不过我没怎么注意,她是初次,我也是挺紧张的,生怕弄疼了她。再说我们是关着灯的。”
“哼!她肯定是还没学会骑,这我可得教她,骑起来才舒服,可以自己把握力度。”
王胜文直接把手伸进了怀里:
“你别教坏了人家,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你们那一套不适合人家。”
女人被握住,但嘴上却也不服气:
“切,小姑娘还不是被你给糟蹋了?别说得自己好像是正人君子。”
王胜文一听,再这样继续说下去可不行了,待会儿说不定她又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所以赶紧转移话题:
“姐,咱俩的结婚证可得放好了,那东西除了在大陆不能拿出来,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可以,以后我们可是合法的夫妻了,你以后要是不听话,我可是得收拾你,家里男人都得管着媳妇。”
女人便亲了上来:
“好,以后我就听你的,你管我我认,我回去就交给陈雪茹那个管家婆,让她给咱们保存起来。
不对!以前我也听你的啊,什么事儿不是你拿主意?家里是,厂里也是啊,连孩子们都是。”
“嫌我管的不好?我现在可是里里外外都管着你。”
“没有,你管的挺好的,不过我还是不服气,凭什么现在管得儿子们都听你的?他们总是拿你的话来反驳我,有时候我还真生气。
以后你让他们别光听你的,也听听我这当妈的话不行吗?”女人又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在这儿撒起娇来。
“他们不听你的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逼着他们听你的吧?男孩儿长到这么大,已经和自己的母亲产生距离感了,这是正常现象,你像这次来广州,人家连理都不理你,上学之前,还是我让他们跟你抱了一下呢。”
女人又有些小得意:
“嘻嘻,大熊这孩子长得真快,才多长时间啊,都比我高半头了,抱我的时候还真像个大熊,都把我给抱起来了,我估计啊,他很快能长过你。”
“那是大娘在家给他们熬骨头汤喝的功劳,孩子们都长过我才好呢,我期望都长得又高又大,这说明咱们喂的好,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努力。”
“唉,我跟你说啊,美淑告诉我,她跟她表弟一起上学,就好像身后跟了个保镖,别提多有安全感了,你说你是不是该教他们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