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劫，放眼整个岁月之中都并不多，当中的大成者，甚至足以比肩至尊！

从某种角度来说，圣贤的数目比至尊还要少，至尊，可能是某个纪元的唯一，集天地机缘，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方能突破，但归根结底，还是力量的增长。

圣贤则不同了，不是所有的至尊都是有圣心的，一旦至尊成魔，杀戮成性，对整个世界的影响都是巨大的。

容舒便是直观的例子，她能轻易以百万星辰生灵之命去血祭，也能创造出酆都城这种罪恶至极的地方，便是因为她是至尊，有至尊的力量，可她自身却是心术不正！

圣贤则不同，没有圣心，便不可能为圣贤，哪怕是已经成了圣贤者，若失去圣心，也将会从圣贤境界中跌落下来。

故而，圣贤比至尊更受世人敬重！

也是因此，对于眼前这个渡过了圣人劫的准女婿，敖鸿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哪怕日后他没能真正成为圣贤，能渡过圣人劫之人，心术也不会歪到哪里去，再加上他自身的天赋，注定他日后成就不会低，敖箐跟着他，敖鸿是完全放心的。

至于自己的境界，跌了就跌了，无所谓！

只是，敖鸿自己无所谓，但秦风就那么释然了。

他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还有敖鸿欲言又止的反应，再想到之前的整个突破过程，终归还是反应了过来。

“前辈，你是因为帮我突破，才会跌落境界，变得苍老的，对吗？”

他问道，盯着敖鸿。

敖鸿本想否定，但见秦风目光如炬，料到自己骗不到他，也就不在隐瞒：“不错！”

“道法境突破到不灭境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种名为暗鎏的物质，那东西，便是阻止绝大部分人突破不灭境的关键，而那暗鎏，不容易对付，只能靠修为去化解！”

“而这种手法，只有我们龙宫族的神通，五行化龙术才能做到！”

“这便是龙宫族，之所以能百分之百突破的关键！”

“只不过，天地万物，从来都是相对的，五行化龙术的强大，不是平白得来的！”

“使用五行化龙术化解了多少，自身就要承受多少！”

“暗鎏最大的作用便是化解修为，所以自然而然地，我的修为，便会随着化解暗鎏而跟着跌落！”

“为何前辈在我突破之前，没有跟我说过此事？”

秦风凝声问道，显得有些激动。

因为敖鸿确实是因为他才会生生跌落两个境界，这让他心中无比愧疚。

若他早知如此，他之前绝对不会请敖鸿帮忙的，宁愿自己冒着风险去突破！

“我若说了，你便不会应允了，我知道，你在外面的处境很危险，很需要突破变强，去抵御那些外敌！“

“否则依你的性子，也不会拉下脸来找我！”

“而我家箐儿又倾心于你，帮你等于是帮我家箐儿，再加上你之前用五彩泉替我治好了突破失败的旧疾，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拒绝你！”

敖鸿说道，云淡风轻，倒是不在意自己修为的跌落，只是有些感叹！

“时代是属于你们这些新人的，我活了太久，也许终生都已经无法突破到天眼境了，但你和箐儿不同，箐儿是瑶珑御灵体，而你更是我所见，有史以来最有天赋者，你们所走的路，注定要比我长的多！”

“我将宝压在你们的身上绝对是值得的！”

“前辈！”

秦风喊了一声，感觉如鲠在喉，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完全说不出口，心中五味陈杂。

“没什么可说的，其实这个结果，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了！”敖鸿摆手笑言：“这绝对不是安慰！”

“按照原本，我若想助你突破到不灭境，我的修为，起码要跌落灭一法身级，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