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这么聪颖勤勉的女儿,他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
“那义父多注意休息,莫要因为操劳伤了身体。”姬幽起身倒退着出门了,还不忘嘱咐一下阁主注意保重身体。
望着姬幽推门而去的倩影,阁主轻轻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他伸了一个懒腰,一口气喝尽杯中的茶,再次回到了书海之中,拾起了那卷厚厚的荒古遗卷。
他没有将书阖上,以至于暗黄色的书卷上画着的图案暴露无疑。
那是一条张牙舞爪,通体赤红的蛟龙正要呼之欲出!
皇城,紫禁宫。
燕玉山正在自己的寝房内批阅奏章,近些日子来,劝他罢废燕谨瑜另立燕瑾琪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一点让他倍感欣慰。
但是无穷无尽的奏章依旧感到疲倦,他轻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毛笔,望着厚厚的奏折想要休息一阵,正巧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皇上,微臣有事禀告。”屋外的人轻轻叩了叩门,声音谦卑有礼。
燕玉山早已听出他的声音,“羽公公,进来吧!”
朱漆门刷地开了,身穿深蓝色宦官衣袍的中年男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进来。
几日不见,羽臣安的皮肤愈发白净了。
“羽公公有何事这么着急,不能等到明日早朝汇报吗?”
羽臣安并不是燕玉山的贴身太监,因此,此刻他算得上是特意过来寻燕玉山的,究竟是什么大事,能够使得羽臣安如此着急,难道是倾城出了什么事?
顾倾城是他对顾家的最后一点补偿,倘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百年过后,他有何颜面去见顾将军和他的家人。
他还记得当年和顾凯凌将军的约定,一定会照顾好顾清凌和顾倾城。羽臣安并没有告诉他顾清凌还活着的事,所以他只有将所有的愧疚全部传递到顾倾城的身上。
“太子殿下回来了。”羽臣安没有下跪,他是修仙者,不管和燕玉山是不是臣子关系,他都不需要下跪。
“瑾瑜回来了?”燕玉山愣住了,燕瑾瑜能够在天山派修行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才过去了几天,他就回来了,难道是天山派的人排挤他,把他逼回来了吗?
“对,燕瑾琪出城时遇见了太子,他的护卫飞鸽传书回来,信中说和他随行的还有几名天山派弟子,应该是下山历练的
。”羽臣安缓缓地说道。
“燕瑾琪出城了?什么时候的事?这个燕瑾琪真是愈来愈大胆了,现在出宫竟然都不向朕禀告了!”燕玉山第一反应竟然不是下山历练的燕瑾瑜,而是出城的燕瑾琪。
他皱起眉头,目中有着些许暴怒的意味,他在气愤燕瑾琪的不辞而别。
“今天早上的事,听说他想去碧空谷祭拜他的母亲。”羽臣安款款答道。
他向来不偏不倚,不管是燕瑾瑜也好,燕瑾琪也好,他是修仙者,倘若不是因为先皇的恩情,他大可不必留在宫中,所以未来无论是哪位皇子登基,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祭拜华妃吗?”提起燕瑾琪的母亲,燕玉山冲动的声音突然平息了下来。
华妃是燕瑾琪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小妾,华妃活着的时候燕玉山并没有给他什么名分,直到她死后才封他为妃子。
华妃死的时候燕瑾琪才六岁,或许这也是养成燕瑾琪性格顽劣乖张的原因。
他觉得自己是庶出,所以永远低燕瑾瑜一头,才一直想着要将他踩下去。
想起了华妃,燕玉山的心情突然低沉了下来,他突然觉得燕瑾琪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处处排挤燕瑾瑜,甚至绞尽脑汁想将他挤下太子之位,都是因为自己的漠不关心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你觉得瑾瑜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