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泥牛入海,什么也察觉不到。
“不错!若是玄水鸾鸟真的成功,那方圆万里都会遭受雷劫洗练,现在只是灼烧这个秘藏空间,那它只是成功了一半,将自己的血脉淬炼成了纯粹的火行神兽。
前辈,这可是一只神兽,还只是胚胎,你我若趁机刻下灵印,待其破壳而出,必是一大助力!”
迎着冯庆允干裂的面容,刘昭淡淡一笑,
“想法不错,可神兽只有一只,你说该归谁呢?”
冯庆允悻悻的笑了笑,道:
“当然,这玄水鸾鸟既敢行者淬炼重生之事,必定留有后手,不说别的,单是它的神火就能将我们烤干。
所以,我们不如合力打破这胚胎,取出其中灵兽,一人一半将其分了。”
“说得好,可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你觉得这个女人会比神兽更重要?”
刘昭的话让冯庆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很快又恢复淡然,
“重要与否,全在前辈,前辈修为在我之上,取我性命易如反掌。”
闻言,刘昭骤然冷了脸色,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实言相说罢了!”
刘昭轻吐一口浊气,瞧了眼脸皮开始皲裂的花想容,心头一沉,
“也罢,你既然选择信我,我也不能弃你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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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同意了,不过,你我要一同出手!”
冯庆允咧嘴一笑,翻手取出一个储物袋,
“可以,不过我灵力耗损太大,趁手的法器又被毁去,且容我吃下些丹药。”
刘昭没有答话,只点了点头,他清楚,冯庆允大概率会趁机给花想容使些手段,事实上,对方在发现花想容的那一刻就已经使了手段,这一点刘昭也清楚。
不过冯庆允并没有暗中出手,只是老老实实的吃下一瓶子回灵丹,将断掉的右臂接上,又取出了一柄中品宝剑,待调息片刻后,方才道:
“可以了前辈!”
刘昭死死盯着冯庆允,忽然笑道:
“没有趁手的法器,不知可否借我一把?”
冯庆允脸色微僵,却也不好拒绝,只将手中宝剑扔给刘昭,自己又取出了一柄。
“中品法器,还是无主的,这是阴阳门的制式法器?财大气粗啊!”
刘昭玩味一笑,也不看那胚胎,只轻舞宝剑,道道剑气陡然生出,冯庆允则手掐法诀祭起飞剑,待眼神交汇之时,突然将花想容丢向胚胎,又令飞剑刺向刘昭,自己则捏碎一块玉石遁出百丈之外。
这一遭变故刘昭早有预料,右手祭出宝剑将花想容拦下,左手成刀击飞飞剑,而后纵身杀向冯庆允,他不能放走他,否则知晓神兽胚胎在此的阴阳门必会疯狂,他将永无宁日。
“前辈,我给她下了毒,再不去救,她可就真的死了!”
“哼,杀了你也不迟!”
见刘昭紧追不舍,冯庆允又是取出两枚玉石,
“最后两颗了!”
“做梦!”
已经在这玉石上吃了两次亏,刘昭岂能还没有防备,体内经脉震荡,气贯全身,狠狠挥出一拳,箭矢般的空间波动直奔冯庆允,径自将那两颗玉石震得粉碎。
“不好!”
冯庆允心下大骇,手掐法诀,直接将金丹震碎,澎湃狂暴的灵力登时充斥全身,这是金丹境修士最后的手段,碎丹,可令灵力暴涨几十倍甚至百倍,金丹境一层的修为,碎丹后能与金丹境巅峰媲美,但若再想凝聚金丹可就要比之前难上数倍,非性命攸关之际无人会用。
“真是强大的力量,可惜!”
冯庆允明白,以刘昭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