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一定有方法救我们吧。”
看着眼巴巴的三人,皇甫柘微微一笑,勾了勾手指。张松明立刻将手腕递了上去,皇甫柘仔细切脉。
不一会儿,皇甫柘眉头紧皱,一脸愠怒的说道:“不是跟你说了要节制吗?怎么刚回来就亏空成这样?就昨天晚上一晚…嘶…难道你…”
皇甫柘明白了张松明昨夜的付出,眼眶有些湿润。又把了把另外两人的脉,扭过头去,默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感激无言,皇甫柘连忙拿出行李中的地黄丸、左归丸和肾气丸等补肾药丸。他配好药,沉重的塞到三人手里,
“各位哥哥,小弟无以为报,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了。现在医馆刚开,没有药材,这些就要劳烦哥哥们了。”
“好贤弟!哥哥们定会帮你弄好这个医馆。”三人接过药丸感激的回道。
就在这边热泪盈眶,彰显男性之间友谊的时候,另一边,
脸上带着伤疤的女子犹豫的看着手中的陶瓶,不知道该不该服用所谓的解毒丸。
“怎么了?澹烟,这可不像你的样子?”换回墨绿色长裙的雪玉花坐在一旁问道。
“玉花姐。”被称为澹烟的女子回了一句,将手中的陶瓶递了过去,“这是那个皇甫柘给我的解毒药,你说我该不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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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花随手接了过来,将药丸倒在手里,微微一嗅,
“嗯,这颗解毒丸没毒。把手递过来,我看看你体内怎么个情况。”
谢澹烟将手腕递了过来,雪玉花的灵力如丝如缕的沁入她的体内,探查一圈后,点了点头,
“不错,你体内确实存在着一道毒素,不过并不是什么剧毒。这样吧,你要是信不过他,我给你解了也行,反正是随手之劳。”
“不,没事了,我吃他给我的药就好了,没必要再麻烦玉花姐你了。”说完,谢澹烟就将药丸拿了过来,一口吞下。
雪玉花宠溺的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谢澹烟的头顶,“说什么麻烦,既然你进了我合欢宗,你就是我的姐妹了。姐妹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客气?”
谢澹烟脸上有些尴尬,轻轻拂去雪玉花的手,道了声谢后,便快速跑开了。
雪玉花看着远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苦命的孩子。”
“师傅?澹烟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月溶溶在一旁跳了出来,在雪玉花背后开口问道。
雪玉花转身,看着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弟子,没好气的给了一个暴栗,“问问问,今天功课做完了没有?该炼的药炼完了吗?”
月溶溶一脸骄傲,挺胸说道:“哼哼,我娘说了,今天我大功一件,今天的功课都给我免了!”
“哦,是吗?那可是她说的,我可没说。”雪玉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月溶溶。
“诶!雪师傅你跟娘亲他们说好的,你,你可不能反悔!”月溶溶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反悔又怎么了?快去给我炼药,念你大功一件,今天就炼两炉,炼完随你怎么玩。”
月溶溶撇了撇嘴,只好苦着脸去炼药堂。
看着自家弟子离去的身影,雪玉花一脸的担忧,“尽管宗主的决定是对的,可再这样下去,溶溶她何时才能修炼宗门心法?要是宗主她们再出什么意外,这合欢宗又该如何是好?难道说,真的要把宗门交付到澹烟手里吗?可是,她一个俗世女子,会不会接收这难以为继的合欢宗呢?”
……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看到宗主丈夫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之后,牡丹这几日一直觉得自己的修炼也出了问题。
看着自家男人,牡丹略有怨气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今天怎么又这样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