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又一问“还是,又是听别人说的?”
让红纤的话,再一次夹断了
“是,是的...听别人说的”
“噢...”悯月,忽的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听别人说的呀”
之后,继续保持着和声温柔的样子
许久,姐妹间不再有话,相互沉默了半晌
“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也该休息了,毕竟时间都那么晚了”“明天,还有的忙呢”
风经,悯月再开口时,还是那么的温柔
“姐姐,我...”“嗯?还有什么话要说?”“...我、我...我...”吞吞吐吐的,犹豫不决
“姐姐...,你也早点休息吧”
走之前就说了那么句
到最后,悯月也没有听到她想听的
笑对着回了句‘好的’,正则殿前、拜月教——又只剩下她一人
夜凉,夜凉
可能指的不只是温度,当时间和空间都安静到了极点,寒楚真的无处不在,所以
尽管南疆的天再怎么温和,悯月还是禁不住的蜷紧了身体,环手,紧紧箍住了双脚
“绝对不能发生的,就是背叛”
她的耳畔,总是不断的回想着大人的这句话。她也想像大人一样,嘴上只说那么一遍,然后用‘严苛却又不失信任’的方法,让对方献上自己完全的忠心
继续阅读
可惜,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容易,也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能做到换个人就不行了呢?
几乎完全一样的情况:只身一人、困苦潦倒、窘迫无以复加,关键时候被人一把拉起,给了她地位、信任、几乎所有
想来这样的时候忠心是必然的吧,自己就做到了,而且是完完全全的做到了
那么,为什么她会失败呢?
......
夜凉的打紧,这回的寒意是真的切身体会到了,她是想啊想啊,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只能,摆弄着左手那素色的手镯,如平日里无所事事的时候,她出来后唯一收到的生辰礼物
“大人~”苦楚的月,对着苦苦的痴情女子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悯月,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无边的思念,成河般的担忧,到最后的最后
全都化入了这寂静的夜潮中
.
.
咚咚咚
“来啦来啦,马上来!”
次日清晨,扶升宫偏殿,婉凝的房外
咚咚咚
“马上就来,不要敲啦~!”
天还没亮透,这么早就来敲门的会是谁呢?
咚咚咚
也没有应声,婉凝干脆也不回答了,胡乱的披上了衣物,走离床榻来到了门前
“你是?”
等她真的打开门后,却发现就那么几个可能性却一个都对不上
“你就是、陆婉凝,陆师妹吧”反问
面前的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翩翩风度估摸着也就二十几
“没错,我就是。请问你?”“...不像”“不像?”“本以为年级还会再大一些的,没想到...”“没想到?”什么?
“没什么,不好意思,失态了。我叫方印,也是昆仑派的弟子”“方师..”“直呼我名字就可以了,请别介意我也这么叫”“没关系,方...”还是有些别扭,所以立刻改口道“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好”“很好?”
这算什么回答?
“请问你找我是?”“你师傅呢?”又是答非所问“师父他、不知道呀,应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