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名的信任。
阿木提一听就急了:“怎么可能没关系,他在人前拉拢人心,他媳妇在背后搞嫂子,我看他们就是夫唱妇随!”
谢澜之眼神凉飕飕地睨着他,语气严肃:“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
他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让阿木提哑口无言。
谢澜之说:“赵永强舍生忘死的立过一等功,是铁骨铮铮的军人,他有自己的底线。”
“人都会变的。”阿木提小声反驳。
谢澜之还是笃定道:“赵永强虽然精于算计,却不会在背后用这样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跟赵永强是死对头,谁也不服谁,亦敌亦友。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
谢澜之敢说他比了解自己,更了解赵永强的为人。
阿木提还是很信服谢澜之的,闻言紧拧着两条粗黑的眉毛。
“那这事要怎么处理?”
谢澜之按了按受伤的左腿,脸颊肌肉紧绷,面露隐忍的痛苦表情。
下午的治疗没有继续,导致他的腿传来久违的疼痛,脑袋也嗡嗡作响。
谢澜之轻轻吐了口浊气,问:“赵永强在不在营地?”
阿木提摇头:“不在,带人巡山去了。”
谢澜之沉声吩咐:“等赵永强回来,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不许添油加醋。”
孙玉珍毕竟是女同志,这件事他不好处理。
谁的媳妇由谁来管教,他相信赵永强会有所表示。
阿木提想起赵永强的又臭又硬的脾气,双眼微微一亮。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主意好!”
*
当晚。
赵永强拎着一罐麦乳精,一瓶罐头,来卫生院探望谢澜之。
男人30岁出头,身高一米七八,五官周正,眼神明亮,眉眼间透着坚毅,长得很精明,一看就是精于算计。
赵永强进屋的时候,谢澜之倚在床头,手上翻着一本外语书。
赵永强看不懂封面上的字,一张嘴就冷嘲热讽。
“都说你病恹恹的,半死不活了,我看你气色很好啊!”
谢澜之合上书本,抬起因疼痛沁出细密汗迹的矜冷脸庞。
他眼神睨着赵永强,反讥道:“不及你,无病无灾,每天狗苟蝇营连家都当不好。”
“你放屁!”
赵永强怒了,双眼瞪得贼大。
“老子什么时候狗苟蝇营了,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他把手上的奢侈品麦乳精、罐头,用力拍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谢澜之看着颤动的桌子,都快要散架了,唇角抽了抽。
这看着不像是来道歉的,更像是来找麻烦的。
谢澜之清冷没有情绪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满脸愤怒的赵永强。
直把赵永强看得心底发虚,眼神闪躲。
他终于屈尊降贵地开口了。
“说吧,你媳妇都交代了什么。”
谢澜之气音不稳,说话时带着不明显的断音。
赵永强没听出来,提到自家糟心婆娘的事,像只鹌鹑蛋似的坐在凳子上。
他支支吾吾地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就是听别人胡言乱语,跟着瞎起哄。”
“我来的时候已经教训过她了,让她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再敢胡咧咧,我就跟她离婚!”
谢澜之剑眉微蹙,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他眼神锐利地盯着赵永强,问道:“她是听谁说的?”
赵永强摸了一把寸头,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