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说
“不应该啊,前车之鉴,我和你们说,去年一年,日经股票市场平均亏损44,相关股票平均下跌55。几乎所有银行、企业和证券公司都出现巨额亏损,土地价格呢,从去年到现在,一年时间,六大城市也差不多跌了一半,想想有多可怕。”
韩先生说着日本的教训,但刘立杆和郑炜听着,都不以为然,日本那么远,关我们什么事,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连自己的事都关心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去关心他们。
“韩先生,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刘立杆问,这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也是他今天来一定要问的。
“你们有没有关注,海城从去年到现在的土地和房价的变化?”韩先生反过来问。
刘立杆点了点头。
“现在就是我说的,浪头刚起来的时候,这个时候,不管你手里是有地还是有房,没有就抓紧去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傻瓜都能赚钱,用大陆的话怎么说,对了,叫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明白了吗?”
刘立杆和郑炜,都点了点头。
刘立杆和郑炜从韩先生那里出来,坐到车上,郑炜瞟了边上的刘立杆一眼,他看上去闷闷不乐的,眉头紧锁,郑炜问
“是不是不甘心?”
刘立杆点了点头,他说“我觉得我的嗅觉还可以,韩先生说的,其实我都感觉到了,我也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他妈的,怎么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啊。”
郑炜笑道“别臭美了,什么拔剑四顾,你是根本没剑可拔,你有吗?剑呢?”
刘立杆泄了气,他点点头承认“没有,我就感觉脖子里有一根绞索,手脚还被五花大绑了。”
“那我已经给你指了阳关道了,是你自己,偏要走这条独木桥。”
“不要诱惑我。”
郑炜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吴朝晖,凑近刘立杆耳边,轻声骂道“就诱惑你了,怎样?”
“那你会付出代价的。”
刘立杆一脸坏笑,郑炜知道这付出代价是指什么,她的脸微微一红,飞快地看了一眼吴朝晖,吴朝晖似乎很专注地开着车,这种专注,又好像是装出来的。
郑炜心想,完了完了,这暧昧都已经藏不住了,随时随地就会露出来,但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又感觉有种刺激,她又看了看吴朝晖,伸手悄悄地在刘立杆大腿上,拧了一把。
“哎呦!”刘立杆猝不及防,忍不住叫了出来,连吴朝晖都抬头看了看后视镜,想看清这两个人,在后面干什么。
幸好这事,刘立杆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是谢总,谢总问他在哪里,刘立杆说,在回公司的路上。
“那你有没有时间过来一下,我有个朋友,有事想和你谈。”谢总在电话里说。
“好,去哪里?”刘立杆问。
“来我公司吧。”
刘立杆看看时间,已快五点了,问道“谢总,到你那里,能不能顺便讨顿谢大厨的饭吃?”
谢总笑了,骂道“你什么时候来,不给你吃。”
“我还带了人。”
“来吧来吧,别啰嗦。”
“好,马上到。”
刘立杆和吴朝晖说,前面掉头,去老谢那里。
吴朝晖一听就乐了,眉开眼笑,他送刘立杆去过几次谢总那里,跟着蹭过谢大厨的饭,每次回来,他都和魏文芳有一个晚上的牛可以吹,害魏文芳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太好吃了,那湘菜,味道一级棒,辣得真他妈的过瘾。
郑炜看看刘立杆,又看看吴朝晖,心生疑惑,问道“去哪里,怎么看你们两个,都是一副贱样?”
吴朝晖嘿嘿笑着,刘立杆和郑炜说“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