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点点力,还战战兢兢的。”
刘立杆奇怪了“领导有什么可以战战兢兢的?”
“怕人家说我们官商勾结啊。”柳成年笑道。
刘立杆也笑“那不怕,谁都可以来查,我连想请领导吃顿饭都请不动。”
柳成年点点头,他问刘立杆,今天又有什么好点子,只要你的点子,对杭城有利,你就大胆提出来,我都会支持,我柳成年,不怕别人说闲话。
刘立杆和柳成年说了杭城炼油厂的事,柳成年说,这企业要是我们杭城的,早就让它关门了,但是,人家是中企,我们也没有办法,向上面反映和要求了几次,都没有结果,作为我们杭城市政府,当然希望他们能早日搬迁或关停。
柳成年转过身来看着刘立杆问“怎么,刘总,你有办法?”
柳成年不是傻瓜,从艮山河最后那几家单位的搬迁,再联想到张晨北京专卖店和动感地带开张的时候,受邀来剪彩的那些嘉宾,柳成年知道,这两个小伙子,绝对不仅仅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是从永城一个小地方戏剧团出来的人,他们的后面,还有人。
刘立杆也不回避,他说,我想试试,所以要先听听领导这里的意见,领导要是认为这事不要去碰,那我试也不用去试了。
柳成年哈哈大笑,他说
“小刘,刘总,刘主任,没那么复杂,虽然我们的目的可能不一致,但只要我们追求的结果是一样的,那就可以,就像艮山河项目。这杭城炼油厂,只要能想办法让它搬迁或关停,我们杭城市政府,肯定会大力支持。”
刘立杆点点头说“谢谢领导,我明白了。”
从柳成年那里出来,刘立杆就打了一个孙猴的电话,订了当天傍晚,从杭城去北京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