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次我去问问,能不能这么改。
“南京那边联系好了,我们今天半夜走,早上到南京。”张晨和刘立杆说。
刘立杆说好,开我这办公室去吧?
“当然,贺红梅那车太小了。”张晨说。
晚上在厂里吃完了宵夜,四个人抱着张向北就准备出发,贺红梅上了车就叫道“你这车上,怎么一股骚味?”
“真不会说话,这是脂粉气好吗。”刘立杆说。
“你那个雯雯,还在车上唱越剧?”小昭问。
“还真唱,我这车上,每天歌声缭绕。”刘立杆笑道。
“那你还应该让倩倩,在引擎盖上跳舞。”张晨说。
“跳过,还真跳过,那天酒喝多了,她自己就跑上去跳了。”刘立杆笑着说。
“真是误人子弟!”贺红梅骂,“她们这样天天旷课,总有一天会被开除的。”
“开除就开除好了,我又不嫌弃她们,她们被开除了,我就给她们加工资。”
贺红梅赶紧举起了双手,交叉打了个手势“闭嘴,我对你已经无语了。”
四个人上路,七点多钟的时候到了南京,贺红梅和张晨说,可以打那个宝贝电话了。
张晨说“现在还太早了点,监狱九点才能进去。”
他和李阳约好,是九点直接在老虎桥监狱的门口等。
“那等你九点打他,这家伙大概十一点才会到。”贺红梅说。
虽然三个人都知道贺红梅说的是事实,但九点见面,现在就催人家,确实过分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刘立杆开着车,头也不回地问“我操,你们碰到的是什么类型的动物?”
“比你还奇葩的奇葩。”贺红梅白了他一眼。
“要么,我们还是去吃皮肚面吧。”小昭说,张晨和贺红梅都说好,张晨就指点着,教刘立杆怎么走。
四个人吃完面条,八点钟,张晨去路边公用电话,打了李阳家里,电话响了很久以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喂——”
张晨和他说,李阳,我们已经到老虎桥了,李阳说好,马就到。
他们上车,开十几分钟到老虎桥,下了车,小昭和贺红梅赶紧去老虎桥对面的那些店,一家家地照着,张晨知道她们,是去找钱芳她们了。
刘立杆在车上抱着张向北,张晨下车,找到一个公用电话,又打了李阳,还是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说喂,等他听出是张晨,赶紧说马就到,就把电话挂了。
张晨走回到车旁,过了一会,小昭和贺红梅垂头丧气地走回来了,小昭和张晨摇了摇头,说没有,这里的店,没有一家的老板是钱芳她们。
“没关系,等会就见到孟平了,这次,他应该有钱芳她们的联系方式了。”
张晨说,小昭一听有道理,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钱芳她们肯定又来看过老孟了,这次老孟,会把她们的联系方式留下。
他们等到了九点钟,还是没看到李阳的影子,张晨电话打过去,李阳的声音清醒了一点,好像是宣布一个重大消息一样告诉他,在洗脸哎,马就到。
张晨走回去,小昭和贺红梅看着他苦笑,贺红梅问“是不是又‘马就到’?”
张晨苦笑着点点头。
“那就还要半个小时。”贺红梅说。
小昭想了想,她走去公用电话那里,拨通了徐丽店里,徐丽已经到店里了,小昭和她说,我们已经到了老虎桥……
小昭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徐丽就叫道“好好,小昭,我马上催那个小杆子。”
接下去,他们知道,徐丽肯定就是四五分钟一个电话打给李阳。
到了十点四十,四个人已经等得脾气都没有,垂头丧气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到了他们面前停下,李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