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让我喝上一口酒,你妈妈酿的酒很香醇。 ”
解青月点头答应,脸上的笑容不变。
“好。”
只要没有坏心眼不捣乱就行,解青月还不在乎一张请帖。
解雨臣已经唱完了,卸了妆,换了衣服,上了楼,将白栀抱了下来。
男人没有等着看白栀,洗唱完了就走了。
也是这种干脆利落的样子,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喜欢白栀。
一路上,白栀根本没有醒 哪怕解雨臣在她耳边念叨那人的事情,白栀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解青月的成人礼也终于到了日子。
进阶版的白栀,已经不满足于走两步咳一咳了,她直接拿了一把轮椅坐着。
病歪歪的依着扶手,身上还披着披肩,看上去比在场的人穿的都要热,却还是时不时的瑟缩一下。
“栀子,冷不冷,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会儿。”
白栀半合着眼皮,缓缓摇头,怎么看都不健康,还是那种病入膏肓的不健康。
“你去陪着青月吧,我和南风待一会儿,放心吧,我不会乱跑的。”
有的人离得近,听见了两人的对话,眼睛滴溜溜的转,传递着消息。
"白栀要不行了,估计就等着这场成人礼了。"
不管他们眉飞色舞的有多厉害,白栀也没有和他们说上一句话。
一个人窝在尹南风身边,眼睛要闭不闭的,眼下还有青黑。
别人看着,心里都有些唏嘘。
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人因为拼孩子快要死的。
明明都有一个了,还十分的优秀。
是的,这个锅,扣到了解雨臣身上。
之前解雨臣就反对过白栀假死那么久的事情,心疼白栀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就关乎他的名声了。
毕竟,白栀可是要和他一起出门的,真要是碰见了,指不定就要传出什么合乎逻辑的事情了。
他的名声也很重要,不是吗?
结果,想了那么多,还是忘了这一茬。这个又黑又重又圆的锅,终究是他背了。
白月光懂吗?
白月光不会做错事,世间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和她有关。
然后,看着柔弱但是很坚韧的白栀,再看看她牵着的解青月,心里都有些遗憾越来越大。
怎么就不像白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