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解雨臣的脸。
“好啦~不要再难过了,这次我们的肯定能录上,也很好的。”
安塞腰鼓。
白栀从课本上知道的。
那时的她就在想了,那些后生,那么用力的展示,该是怎样好看的场景。
现在,一切早已尘埃落定,解雨臣带着白栀来看了。
解雨臣有些惋惜的将头放在白栀的肩上,侧脸亲了她一下。
“不一样了。”
“不要撒娇~没有不一样,我们还是两个人,还相爱。”
摸着解雨臣的脸,白栀说一套做一套,脸上的表情又一套。
解雨臣也知道白栀没有烦他,所以肆无忌惮的拿着头发扎她。
轻轻的,很痒,但是白栀没有躲。
“栀子很喜欢吗?”
“喜欢。”
白栀看着眼前的一切,了了心愿,却也多了遗憾。
“一群茂腾腾的后生。
咝溜溜的南风吹动了高粱叶子,也吹动了他们的衣衫。
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好一个安塞腰鼓!
好一个安塞腰鼓!
好一个安塞腰鼓~”
白栀的记忆力不算强,这些是她印象最深刻的,也是她最喜欢片段。
解雨臣听着白栀低声诵读,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最后的那句话,白栀带着叹气。
“栀子怎么叹气了,是不满意吗?”
白栀摇头又点头,有些难过。
“嗯,有一点难过。”
“为什么?不是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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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
作者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的,精神面貌不一样。
那是我在想,该是什么样的后生,能打出像是惊雷一样的鼓点,又是什么样的后生,能让人一眼看见这黄土高坡的热情肆意。
他们不一样,我看不见风吹过高粱,也看不见吹过高粱的风吹拂那群后生的衣襟。”
她好像晚了。
解雨臣知道,白栀总是多多愁善感的,那种对于时间和生命的叹息,好像不曾断绝过。
直起身,不再撒娇,像是变魔术一样将一条橄榄石的额饰放到了白栀的眼前。
“不要难过,黄土高坡多了绿色,他们的肆意,带了前面那群后生没有的绵长。”
是希望,是绿野。
白栀很好哄。
解雨臣的一句话,一件首饰,她就又开心了起来。
“谢谢花花,我很喜欢。”
解雨臣将额饰戴在了白栀的头上,转过白栀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
“那还伤心吗?”
闪亮的,像天上的云一样的柔软。
那双眼睛。
早就和她最初喜欢的那个人的眼睛分开了。
早就变了。
用力的点头,对视间,白栀又开心了起来。
“不伤心了,我还有好多课本上的东西没有看过呢,我们一起去看。”
“好。”
解雨臣拉着白栀离开,两人的手空中甩了甩去。
“那栀子先说一下今年我们要去看的吧。”
“《白杨礼赞》!我喜欢,那种宽阔的地方生长出来的爱意,很厚,像天地间的距离。”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种树。
“我觉得好多人都像白杨树,真的好像好像。”
“为什么?”
“因为那是力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