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熘”,一饮而尽。
动作豪迈,结果却不太好。
到底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下降,六十多度的白酒入了肠胃,顿时如同火烧一般。
“咳…咳咳...”
聋老太太面红耳赤的咳嗽起来,吓得旁边的易中海放下快子,奔过来,帮她拍背。
“老太太,您平不喝酒的,今儿是怎么了?”
聋老太太好久才缓过来,抿了抿嘴尴尬的笑道:“我,我高兴...”
其实她是气的。
聋老太太自持身份贵重,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延席,她早就不参加了。
李卫东又不是傻柱,她当然不准备参加。
谁承想,刘海中太不着调了,趁着聋老太太睡着,把她屋里的桌椅锅碗瓢勺全部搬走了。
醒来的聋老太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怔了好大一会,才想到一个大问题。
她中午咋吃饭?
易中海、一大妈、傻柱都在吃席,压根顾不得她。
没办法,聋老太太只能掏了一块二毛钱礼钱。
她得卖多少粮票,才能攒下这么多钱。
所以,她气啊!
更可气的是,李卫东却不知道这些,还只当聋老太太有些馋酒了。
顺口道:“一大爷你也是的,整天给老太太端二合面面条,看把老太太馋得,下次她该让二大爷帮她做饭了。”
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还真当聋老太太馋酒了,毕竟聋老太太以前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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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我晚上就去给你买瓶好酒。”
聋老太太:“.....”
得,吃顿延席,要了半条命,也没谁了。
哎吆,不行了,心窝子又疼了。
....
敬完酒,延席也就散了,重新接过指挥权的刘海中,开始给各家各户分剩菜。
“二大爷,我家孩子多,多给点肉。”
“三婶子,你家孩子多,我家就少了,都你这思想觉悟,咱大院的工作还怎么做?”
....
刚才还一团和气、齐心协力的邻居们,这会可能因为一块肥肉炒了起来。
分完菜,四邻五舍开始把盆盆罐罐,桌桌椅椅往家里搬。
刘海中跟何雨水拿着单子走了过来。
“卫东啊,这是这次婚宴的账目,咱们一共收了51.6元,花了35块,在抛去买红纸、喜糖、鞭炮等杂类的开销,还剩下11块3毛钱。这钱咱们该怎么办?”
李卫东接过账单细细看了一会。
上面分门别类记录的很清楚,并且最后面还有刘海中跟何雨水的签字。
“多余的钱,都给住户们退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刘海中只能把贪墨的小心思放了回去。
开始挨家挨户的退钱。
...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傻柱,阎解成,刘家两兄弟带着四合院一杆子光杆子,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李家。
对了,最后面还有鬼头鬼脑的许大茂。
为啥?
闹洞房啊!
这年头没有uc浏览器,没有红玫瑰,没有ktv,小青年们都指望闹洞房的节目开心。
平日里男女之间连说句话都会被骂流氓,闹洞房的时候却可以上下其手。
在京城还好一点,小青年们手头上都收着点。
在一些偏僻山村里,把新媳妇扒光,到处乱摸的事情,屡见不鲜。
更有甚者,新媳妇生下的第一胎,跟丈夫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