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妾有些害怕。”
一大早,颜扎氏挤到了主院。
哲哲淡淡的安慰道:
“相信爷。”
颜扎氏看哲哲不想说话的样子,说起了叶赫那拉氏。
“福晋,叶赫那拉氏这几日不来月事了。”
哲哲:……
无语的看了一眼浓妆的颜扎氏,反问道:
“你派人盯着人家的院子做什么?”
颜扎氏讪笑道:
“这不是……爷许久没回来,忽然把她带回来。
妾难免关注几分,不过没有轻举妄动。”
哲哲下巴轻抬,感叹道:
“你倒是比布木布泰聪明多了。”
顾及布木布泰和哲哲是姑侄,颜扎氏没有自夸。
谦卑的说道:
“福晋说笑了,妾只是小聪明。
比不上侧福晋,年纪小,日后定然是个伶俐的。”
哲哲轻笑出声,没有驳斥颜扎氏。
“有孕便有孕吧,眼下贝勒爷的心神都在大汗的位置上,后院谁都一样。”
哲哲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才涂了蔻丹的纤纤玉指。
颜扎氏认真听着,只觉得眼明心亮。
“妾不会在这档口给您添乱的。”
颜扎氏没头没尾的应了一句,哲哲偏头看她抿唇微笑。
……
接下来的日子里,后院平静极了。
在哲哲不知道的时候,皇太极带着代善的等人趁乱闯入了阿巴亥的后宫。
一看到皇太极,阿巴亥心头狂跳,大声喊道:
“皇太极,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皇太极恭敬的行了礼,阴恻恻的说道:
“大妃刚从太子河回来,应当是知道父汗留了遗言的。”
阿巴亥盯着皇太极,不安道:
“你想说什么?”
皇太极勾了勾唇角,高声说道:
“父汗有遗言留下,我等都看过了,指明要您殉葬。”
阿巴亥哆嗦着身子,恶狠狠的指着皇太极骂道:
“胡说!本妃从来没有听过大汗说这话。”
皇太极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巴亥的恐惧,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那大妃在太子河时,父汗和您说了什么?”
皇太极笃定阿巴亥不敢说,更不能说。
不出意外,阿巴亥闭上了嘴巴。
眼睛慌乱的扫了扫,下一瞬就指着代善问道:
“你就看着他这样质问我吗?”
阿巴亥是外强中干,说话的底气都不足。
今天代善能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出现在这里,一目了然。
代善瞥了一眼皇太极,无奈的说道:
“阿巴亥,你有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
不论是谁嗣汗位,父汗都会担心你是否会听信他人的谗言。”
阿巴亥心底产生了怨恨,不满的看着代善。
没想到她支持代善,在关键时候,他居然要她殉葬!
阿巴亥心里除了怨恨,更多的是绝望。
皇太极看自己不舒服很久了,连代善都能说服,她今天必死无疑了。
阿巴亥咬牙,不甘心的狰狞着:
“皇太极,大汗尸骨未寒,你就要处置了本妃,也不怕大汗夜里找你算账!”
皇太极正色,一本正经的指正她:
“大妃说错了,是父汗对您喜爱非常。想着离开去享乐,带着您一起。”
阿巴亥彻底沉默,闭上了眼睛。
良久,再睁眼,已经是泪眼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