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维珍硬生生被热醒了,没办法,被身前身后一大一小两个火炉挤着,维珍觉得自己就像是刚从出炉、浑身冒烟水汽都要被彻底蒸发殆尽的牛肉干。
对着帐幔上鸳鸯交颈的图案瞪了半天的眼,维珍果断用胳膊肘去怼身后从头到脚贴的严严实实的大火炉,结果火炉嘟囔了一声,然后贴的更紧了。
“睡觉。”
男人炽热的呼吸就这么喷薄在耳后,换做平时,维珍肯定会酥了半边身子,但是现在维珍就剩下窒息了。
太热了!
这是想要热死谁啊?!
要不是顾及着面前睡得四仰八叉、可可爱爱的小火炉,维珍肯定要一轱辘从床上坐起来跟身后的大火炉算账。
又怼了几下,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倒是耳后的呼吸声愈发平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