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随着那细微却坚定的声响,陈树生的手指在昏暗的环境中灵活跳跃,如同舞者在无声的舞台上演绎着指尖的芭蕾。子弹,一颗接一颗,精准无误地嵌入弹匣之中,它们不仅仅是金属与火药的结合,更是他即将挥洒在这片战场上的决心与意志。
他特别挑选了一颗燃烧穿甲弹,其独特的红色弹壳在暗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之火。紧随其后的,是三颗泛着冷光的钢芯弹,它们的存在,就像是死神的低语,静静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至于曳光弹,此刻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他需要的是更为直接、更为残酷的攻击方式。
燃烧弹,那是一种能够轻易点燃敌人衣物与血肉的恐怖存在,它带来的不仅是火焰的灼烧,更是心灵的震撼与恐惧。
而钢芯弹,这种冷酷无情的弹头,在穿透敌人身体的瞬间,会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均匀撕裂并变形,它们在目标的体内沿着弹道翻滚,将弹头的每一分动能都毫无保留地释放给周围的血肉之躯,这种力量的彻底释放,足以将敌人的身体撕扯得支离破碎。
然而,面对眼前这些形如食尸鬼的敌人,陈树生的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对武器威力的信赖,更多的是对原始暴力美学的渴望。他想象着,用自己的双手,以最直接的方式,将这些污秽之物的身体彻底撕裂,那是一种近乎野性的呼唤,是对生存与尊严的最直接扞卫。
在这个被死亡阴影笼罩的角落,陈树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在这片战场上,他不仅是一名战士,更是一位掌握着生死之钥的审判者。
“外骨骼装甲的力量是足够了,但在狭小环境当中还是有些不太够用。”陈树生默默的思考着,之前的战斗之所以拖了那么长的时间,除了封锁通道和自己的一些考量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部分通道实在是有些过于狭窄了。
尤其是通往地面的那部分管道,一个较为健壮的成年人都会感觉到地面入口处的通道很狭窄更何况是穿戴着外骨骼的自己。
不然的话,陈树生就不至于需要通过防空洞才能够从管网系统当中离开了,实在是因为能够供外骨骼装甲离开的出口实在是不太多。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陈树生还是希望外骨骼的体型能够进一步的缩减一下的……当然陈树生也清楚这纯属为难人家工程师,毕竟这套外骨骼原本的装甲基本上都已经被拆卸了下俩,仅剩下一个作为基本动力骨架,能有现在的可靠性已经是工程师们冒着掉头发的风险而努力出来的结果了。
实在是不太敢继续让这些工程师们受罪了,不然的话备受压迫的工程师们就应该造反了。
………………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思索的间隙时,士兵这边也回答了陈树生之前的问题……
“他们的眼神……确实刺伤了我们”回答来自队伍中的一个年轻士兵,他的声音虽略显生涩,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之前的交流与沟通,如同春日里细雨润物无声,已悄然化解了陈树生与士兵们之间的那层无形隔阂,使得原本僵硬的气氛变得柔和而富有弹性,对话间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棱角。
“能够意识到别人的眼神当中是什么意思并且还能够正式承认,光是这一点就是大部人所不具备的。”陈树生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那么,对于这一幕,你们心中有何感触?又领悟到了什么?”
他的问题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一圈圈思考的涟漪。
按照惯例,此刻本应是一段留白,是给士兵们自我反思与沉淀的时间,领导者通常会选择退至一旁,用几句鼓励的话语轻轻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