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非常显着的身份差异,但在战壕里面滚上一个月的话就都没有任何的差别了。
因为大家都成为了被压榨和被上级军官随意压迫的对象了。
当时的上级军官对基层士兵有着绝对的支配权,而且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那些军官一向非常乐意用棍棒来惩罚士兵,而这个惩罚最为常见的便是鞭刑或者军棍,往往可以将人打的皮开肉绽。
而这样的惩罚,甚至不需要证据对于当时的长官们来说只要看不顺眼眼前的士兵就可以直接惩罚一名士兵,如果有士兵胆敢顶撞的话那么长官就会安排所属队伍内的所有人一同观看行刑的整个过程。
甚至长官的东西要是丢了,就要拿身边的勤务兵开刀,诸如此类的场景有很多而更为夸张的是,如果有的士兵没有立刻受到惩罚或者是在受到惩罚之后被另外一位军官给拦下来的话,那名士兵反而还要对着救他的那位长官隆重的感谢不杀之恩。
而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高级军官可以用这种手段很迅速的培养出来一批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手下,到时候打起仗来自然不怕没有人上。
而且那些人从本质上来说就变成了那种畸形环境的拥护者,变成了类似死士私有兵一样的东西。
总之当时的那个环境,基层的士兵全都是被当作奴隶来使用的……而这种现象,即便是现在在阿美利卡还有欧洲的军队当中依然存在。
但明明所有人……都有着更好的选择,他们那么所谓的命运还有那所谓的原罪其实可以说没有的。
所有人其实都是可以站直了腿,让自己是个人的。
所有人都可以不用去选择那狗屁一般的命运的。
但很可惜,当时的一众士兵并没有人思考这些,毕竟没有人能够领导或者是给他们带来一份不同的声音一份不同思想。
自己本来是有的,但可惜……没有意识到了,并且比所有人都更早的将自己给变成了奴隶,自己给自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
但好在,那段堕落的时间其实算不上太久,而且后来自己还以更快的势头将自己重新变成了人。
也开始更加清晰的意识到,那些作为的折磨不过是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而已,自己所要做的从来都不是怨天尤人或者是随意的发泄什么那只会让自己深深的陷入到争斗的漩涡当中。
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向着那些人编织的所谓命运的谎言,打出最为有力的一拳头。
“怎么了?”坐在身旁发现陈树生忽然停了筷子的女仆长默默的往陈树生身上靠了靠小声点问道。
很强壮的身躯,即便只是靠近都能够感受到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力量,所有人都会去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但好像这也让所有人都忽略掉了一件事……忽略掉了指挥官所承受的伤害与压力,所有人下意识的都忽略掉了那些/
没有人注意到那光环之下是一份怎样的压力。
“只是……想起来该如何的与命运做抗争而已,或者如何去刺破那虚假的天幕。”陈树生笑了笑说了一句G36不太懂的东西……当然,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就不明白,自己还是会去教的。
“需要怎么做?”女仆长下意识的问道。
“需要……看书。”陈树生稍微思索了一下之后说道,毕竟书籍算得上是承载思想的阶梯,其中的文字承担着很多的东西但如果只是苦哈哈式的阅读,别说跟其毫无亲生交集的普通人,就是一些身在其中的一些人也未必能够明白那代表着些什么。
“看什么样的书?”女仆长接着问道,就从这份语气上来说,陈树生就能够感受得到女仆长的那份急切。
她是真的很想要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她开始意识到只靠一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