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何必捏了捏自己的脸,用的力道不小,他甚至扇了自己一下,以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你有点醉了,亚宁她肯定是醉了。”涂暝看到亚宁的表现一点都不惊讶,好像理所应当。
而让何必惊讶的亚宁在说出最后一句话后,其心意勃发之间,借着酒劲竟然生生的在包厢之中冲击大圆满之境,而且何必看得出来,她不是胡乱而为,这是真的要冲击成功的节奏啊。
何必有些醉意,看到亚宁这般随性而为,竟真的成了,在一次醉酒之后晋级大圆满成功。
恍惚中他看到了之前在傀儡室挨揍的自己,他是挨了多少揍才最终成就的大圆满啊,难道醉酒之后还有这种奇效。
何必扇了自己一耳光,心想道:天才?还真是坐井观天了。
接着他又看了涂暝两口子一眼,心中嘀咕道:这两口子不简单啊,他们师父到底什么来头,将这两个怪物聚在一起了。
“明天我就去挑战,不就是胜场八九吗,你们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成功晋级大圆满的亚宁直接端起酒杯又是两杯酒下肚,何必也被其豪气感染,直接夸下海口道:“好,只要你能通关,我保证带着你俩走到最后。”
这顿接风酒何必喝得畅快,且大有收获,他总算是看清了涂暝两口子的‘真面目’,以后自己在他们面前还是低调些好。
回到家,家里仍然空荡荡,一个几乎住在实验室,一个几乎住在治安局,何必感觉很失落,他发现自己除了打擂台,除了修炼之外好像没正事干,不行,他决定明天见桑梓之时一定要给自己揽点正事做。
其实真实情况是因为他是何必,所以才显得打擂台比喝水难不到哪里去,若是其他普通人,打擂台哪里这般轻松,不是负伤就是在负伤的路上,哪里还有闲心做其他事。
翌日,桑梓办公室中,何必早早便守在了这里。
“桑姨,你给我找点事做吧,不然太无聊了。”
桑梓还在研究一些文件,暂时没空理会何必,可哪里想到他竟如同蚊子般一直不停的嘀咕,搞得她头都要炸了,只要是见何必,桑梓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闭嘴,再说话就滚出去。”
桑梓是第二次发出警告了,何必也是听话,他将已经调低的嘀咕声再次调低,说的什么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但这样一来更像是蚊子嗡嗡飞了。
“没办法,我忍,自己的侄子,干女儿的亲哥哥,我忍。”桑梓做着心理建设,且决定先将何必的事情处理后再说,他深呼吸两口气,以平顺自己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事?”桑梓心平气和的问道。
“什么事都行啊,您看啊,打擂台花不了我多少时间,我简直太空闲了,您看何花,白果他们都能那么忙,我也要忙起来。”
何必猴急的很,桑梓见何必这副模样,倒想着捉弄一下他,到底给自己出口气:“好,给你安排到何花的实验室吧,你也正好跟着周老学习学习。”
“打住,桑姨,这不行,周老看我不顺眼,您不能这么做。”何必果断拒绝。
“那你去治安局,帮着白果整理文件,正好他现在根本忙不过来,你去帮帮他。”
桑梓说完,何必立即阻止道:“不行,桑姨,您是知道我的,让我整理文件,怕是让文件修理我吧,我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不去。”
“哼,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想干什么,要做事还挑三拣四,你以为世界光围着你转吗?”
桑梓借机发挥,心里越说越是畅快,何必一根筋,哪里感受得到桑梓的快乐。
“桑姨,有那种需要拳脚的事做吗?您是知道的,我这样的练武奇才,当然是要干动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