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玄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司马嫣然见状,也不介意,便即继续朝下说道“孔然在学宫之中摆下擂台,与众人论战三月,而后以‘理学’驳斥的众人哑口无言,于是这才获得了学宫之中大批学子的一致认可,如此一来,再去提出与冀元亨大师切磋学问的要求,这才能够让他正视。
随后,孔然更是在论战之中,一举获胜,这才获得了大师的称号,有了如今的地位。
便是连孔然都得如此,就更遑论旁人了,若是一个随便不知哪里来的学子,便要上门挑战与孔然论战,那孔然定然是连理也不会理他!不光如此,稷下学宫之中的那些学子,也会群起而攻之,为他们的拥护者而战,直至战胜为止!”
听到这里,叶清玄眉头又是皱了皱,随后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说贫道若想获得与孔然论战的资格,便也需要在稷下学宫之中摆下三月擂台,任人挑战?这到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时间,恐怕是拖得有些久啊!”
司马嫣然闻言点了点头,但随即脸现为难之色道“本来应是如此,但稷下学宫拟定,在十五日后,为孔然举行开脉大典,按照规矩,大典之上,孔然便必须接受各派学说之中的名士的挑战,若是他能够论战胜之,那他这‘理学’才算是拥有另开儒门一道的资格。”
听到这里,叶清玄便顿时明白了司马嫣然脸上表情的意思,果然,不等他说话,便看见司马嫣然咬了咬嘴唇,随后继续说道“若是道长想在当日,获得与孔然论战的资格,便需要在十五日内,让道门名扬学宫!”
“十五日?怎地这时间不是太长,就是太短??”叶清玄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既然来此弘扬道门,那与人论战,自然是贫道早就料到的事情,是以居士无需挂怀!”
便如叶清玄所说,想要让道门名扬天下,与人论战,那是怎么也少不了的,是以,论战一场也是论,论战十场二十场也是论,他道门经典无数,叶清玄又岂会因此而心生惧怕?
要知道,在穿越最初,不会什么精妙功夫的时候,叶清玄最多动的可不是拳头和刀子,而是他的嘴皮子。
“道长一路行来,想必也是听说了一些有关我和那孔然之间的事情了吧!?”眼见叶清玄神色不变,司马嫣然心中不由的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后站起身来,朝着叶清玄施了一个大礼,而后继续说道“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嫣然都是在此先行谢过道长了!”
“善!”叶清玄见司马嫣然如此,也是不闪不避,便是这么受了他一个大礼。
至于司马嫣然口中所说他与孔然之事,一路行来光是小道消息便已经传的满天飞了,只要不是瞎子或者聋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今大晋皇帝亲自下旨,若是孔然能够在学宫之中开脉成功,那便会将自己最宠爱,也是唯一的女儿,陵阳公主许配与他,而后更是会赐他一品宰甫之职。
既然司马嫣然便是陵阳公主,那么当日里在玉虚宫中所发生的的一切,那便说的过去了。
这陵阳公主,虽然说是为了天下女子,而请叶清玄来稷下论战,但实际上更多的,恐怕也是为了自己日后着想吧。
想来也是,除非天生有自虐心理,又或者是那孔然的脑残粉,否则又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这么一个刻板残酷的夫君?
“多谢道长!”司马嫣然见叶清玄不闪不避,受了她一礼,顿时心中大喜,对于叶清玄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若说世上有谁还能够驳斥孔然的‘理学’恐怕非叶清玄莫属了。
在司马嫣然看来,恐怕便是‘心圣’王阳明都不行,况且为了学宫稳定,身为副祭酒的他,也绝不会以大欺小与孔然论战便是了。
见叶清玄如此轻易的便应承了下来,司马嫣然只觉心中大定,一时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