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苏爱国听到母亲的话,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温暖。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不如弟弟重要,父母总是更偏袒弟弟一些。但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母亲对他的关心和支持。
从小到大,苏爱国一直被父母教导要谦让弟弟,因为弟弟年纪小。每次他取得好成绩或者做出正确的决定时,父母都会告诉他这是他应该做的;而当他犯错或者表现不佳时,父母却会严厉地批评他,并告诉他作为兄长要有担当。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是弟弟,可以享受更多的宠爱和关注。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谦让他觉得压抑,让他想要逃离。分家时他把老房子让给了弟弟,自己借钱把新房子修得远远的。不知内情的父母还夸他懂事,他心里跟吃了黄莲一样苦。
这回女儿受了大委屈,老婆气不过打到老二家去,他只当拉不住,赶鸭子上架的去了。他也是真的累了,他只是老二的哥哥,不是他的爸妈,不想一辈子拖着老二走。
苏爸扶着苏爷爷苏奶奶回了他们的房间,又劝道:“爹娘,你们也想开点,我这些年自认对老二已经够好了,可是他却不懂得知足,以后就让他自己过吧,我都要到抱孙子的年纪了,拖不动了。”
苏老汉想说什么,被苏老太抢先道,“唉,老二太不成器了,你说得对,你们都要当爷爷了,我们老两口也都要入土了,再管着他也不像话,随他去吧。”
苏妈妈见自家男人把公婆带进屋里了,走到女儿身边,轻轻戳了戳女儿的脑袋,嗔怪道:“你啊,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
“妈,我这不是替您和爹打抱不平嘛!”苏云调皮地冲苏妈妈眨眨眼,然后靠在苏妈妈身上撒起娇来。
苏妈妈却突然皱起眉头:“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呢?”
她伸手摸了摸苏云的额头,确定她的体温偏高,难怪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苏妈妈顿时慌了神,急切地喊道:“老大,你妹妹发烧了,快背你妹妹去卫生所,算了,还是把村医请过来吧!”
“哎,我这就去。”苏天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往外跑,临走前,他还不忘狠狠地瞪了自己婆娘一眼,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苏云这才想起,原主在这个时候确实是生了一场病了。难怪她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全身无力,原来是因为发烧引起的。之前一直沉浸在即将拥有空间的喜悦中,完全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是出来找针的,于是对苏妈妈说道:“妈,快给我拿一根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做什么针线活啊?”苏妈妈不赞同的看着苏云。
“妈,我不做针线活,我有别的用处。”苏云解释道。
“好吧,那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拿。”苏妈妈心疼地看着女儿,将她扶到床上并让她躺下。
苏云一躺下,脑袋便昏沉沉的,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她根本无法抵抗这种困倦感,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瞬间陷入沉睡之中。
当陈淑芳拿着针线笸箩走进来时,看到女儿已经入睡,便轻轻地将笸箩放在床头的柜台上。她用手背轻轻触摸女儿的额头,感受着那股炽热的温度,心疼地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女儿的房间,生怕吵醒她。
走到院子里,陈淑芳高声喊道:“老大媳妇,快去看看你男人回来没有,大老爷们做个事情磨磨唧唧的,真是!”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焦急。
听到婆婆的呼喊,林小草急忙应道:“娘,我这就去,小妹烧得厉害吗?”
陈淑芳不耐烦地冲儿媳挥挥手,“不然呢,叫你去就去。”她心里烦躁不安,对儿子的办事效率感到十分不满。
因为苏云睡着了,不方便打针,村医只能给她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