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逃过搜身的?!”
原本,她这里的虫堆就足以吸引长老们的目光。
再经过她这一嗓门,裴弃瞬间领会到,重视起来。
他扬声,“闻、闻人渊作、作弊!根据苗疆的规矩,要烫一千根钉!”
蛊虫的毒素发作,虫子们也不能继续攻击闻人渊。
它们恋恋不舍地离开,把满身都是紫痂口和红肿包的闻人渊露了出来。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服没变,长老们几乎要以为场内悄无声息换了个比赛的人。
大长老沉声:“闻人太子,有人举报你作弊!”
闻人渊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泥放屁!”
“本锅要检举,去痒痒作弊!”
大长老听得一时有些费解,还耐心转过身询问曲泱:
“这是你们盛国的本土方言?”
曲泱忍着笑,帮闻人渊翻译:“哦,他是说自己确实作弊了。”
闻人渊转而怒瞪曲泱,“窝煤油!”
“去痒痒,你找屎!”
大长老疑惑的目光再度看向曲泱。
曲泱气定神闲,“闻人太子说,他想吃屎。”
“哎!嗯?”
大长老懵了,看了看曲泱,再看气得红了眼睛的闻人渊,有些无奈。
他怎么忘了,这俩是冤家呢?
曲泱说的这些话,可能没一个字是对的。
想到这,大长老索性直接找来蛊姥给闻人渊解蛊。
奈何内心狂喜的蛊姥木着一张脸,丢三落四。
“嗯,银针落蛊殿了。”
大长老:“……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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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姥:“不行,太远了。正好这里有牛场,用穿刺针吧。”
“……”
大袜子。
你说的是那长八寸,针头比血管还粗的穿刺针??
大长老心里默默给闻人渊点了根蜡,选择相信蛊姥的医术。
“……开始吧。”
蛊姥看了眼闻人渊身上的肿包,往下按了按,然后说:
“包太多了,找不到脉,我想把包都挑破了。”
大长老头皮有些紧:“拿什么挑?”
蛊姥理所当然地拿出了穿刺针,吓得闻人渊夹紧屁股就一蹦老远。
“咦?不对!”
蛊姥稀奇起来,“这些蛊虫都是麻痹性的,你被咬了那么多,居然还能动?”
要知道,聂怜舟刚刚可是被抬走的!
除了作弊,蛊姥想不出其他解释来。
她沉下脸,也收了捉弄的心思,“大长老,他作弊了!”
如果说,曲泱的话只是挑起疑点。
那蛊姥的话,就是坐实了闻人渊作弊这件事。
大长老也有眼睛,刚刚看得到也很清楚。
他迅速沉下脸来,“闻人渊,是谁帮你作弊的?”
“你居然视我们的规则为空!”
“大盛就是这么藐视我们苗疆的吗?”
闻人渊有些想解释,可刚刚蛊姥摸肿包的时候,顺手让他发不出声音了。
他只好点头又摇头。
“按照苗疆的规矩,你要被烫一千根针,否则不可以活着走下赛场!”
大长老说完,正要让人去准备刑罚,突然就有一道女声扬了起来。
“他没有作弊。”
被拐苗疆当团宠,全京城悔疯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