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府后来又换了两任主人,但是他们都没敢在这里住太久,或许是因为死过人的原因,他们说这里非常阴森,并且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里都会被一双猩红色的竖瞳瞪着,主人家的孩子也坚持梦见一条巨大的蛇在梦里面狂追自己。
再后来,里德尔府就没有人居住了,最后一个购买它的人并没有在这里住下来,具体原因没有人知道,而且他还坚持要让老弗兰克留下来当园丁。
开发商当时就对这个身着黑袍,将自己全身覆盖住的富豪充满了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他具体原因,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抬头,开发商只看见一张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以及一双猩红色的竖瞳眼,当场就被吓得不敢再问了。
老弗兰克已经快要过自己的七十七岁生日了,他那条在战场上受伤的腿此时已经是更加的不利索了,但是这可抵挡不了他修理园子的热情。
除了园子以外,弗兰克还需要修理的就是那群调皮捣蛋的男孩,他们日常的娱乐之一就是对着里德尔府的窗户扔石子,还有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弗兰克修剪过的草坪上留下的自行车的车轮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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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喜欢打赌,赌自己能不能在弗兰克的眼皮子底下闯入里德尔府,因为他们知道弗兰克的腿脚可不太好使。
要说其中闹得最欢的一个男孩,就是当初那个厨娘的孙子,他也是这些男孩的领头人,他们都跟这个男孩,是酒馆里的那些人或者当年的那些警察和医生的孙子,他们都相信自己的祖父母或者外祖父母的话,都认为老弗兰克是曾经那件事情的凶手。
而老弗兰克虽然腿脚不好使,但还会尽自己所能去拦着那些男孩,他经常拄着一根拐棍,再挥舞另一根拐杖,用自己沙哑的来驱赶那些男孩。
然后男孩们会嬉笑着四散而逃,当年调查那起案件的一个警察的外孙子总会在这时候一边单手骑着自行车,一边转过头对老弗兰克做着鬼脸。
一天晚上,弗兰克就跟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小木屋里给自己烧着热水,然后再灌进热水袋里面给自己捂一下腿上疼的地方,并且一边烧着水,一边用自己不太利索的双腿跳着踢踏舞。
突然,他听到了里德尔府传来的异响,并且看见了楼上的窗户闪着微弱的光。
弗兰克可以肯定绝对是那些男孩又闯入了里德尔府,并且还想办法在里面生了火,因为里德尔府的电路早就坏了,而且还没有人来修,所以电灯什么的是不可能有用的。
弗兰克穿好自己的衣服,拄着拐杖,拿起里德尔府的备用钥匙,来到了里德尔府那个几乎快被爬山虎覆盖了的门前。
弗兰克随即打开了里德尔府的大门,一楼传来了一阵难闻的气味,他忍着没有犯恶心上了二楼。
根据响声来判断,弗兰克可以肯定闯入里德尔府的人就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同时他可以看见那个房间的门并没有被关紧,而是留着一条缝,缝里面透着一点微弱的光。
他拄着拐杖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可以看见那团火是在壁炉里面生起来的。
“用纳吉尼的毒液熬的药还有一些,你还要喝一点吗?主人?”一些看起来相貌英俊的男人戴着一双白色的丝绸手套,此时他的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正在拿着一个瓶子对着沙发问到。
“等一会儿吧……皮里斯……”背对着老弗兰克的沙发发出了一阵尖锐刺骨的声音,让老弗兰克的头发都吓得竖了起来。
“主人……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另一个看起来年轻一点的男人一样对着沙发问到。
“一个星期,小巴蒂。”那个尖锐刺骨的声音回答。“也可能要更久……我可不希望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比赛结束前就草草了事……”
“魁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