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罗艺,惊诧莫名。
直到这时,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忙着占领临朔宫,却没有及时赶到东城太守府中,去捉了个老贼!
他手一挥,大将孟达领命,带着一彪人马狂奔而去。
“就……前十天……全是夜里搬运!”
“那当口,正是太原的唐国公……呃,不是,是李渊贼造反消息传来的时候!”
“邓大人手里拿的,那的是洛阳皇太孙……和政事堂……的诏令。”
贺兰谊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是,好几天……都是秘密进行,许多人,许多人……并不知晓!”
罗艺的心,在渐渐下沉。
他感觉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难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图谋?
不可能啊!
自己,也是在前线,才决定突然造反的,知道这事情的也就妻弟孟达和儿子罗林知道。
这两人,绝对不会对外吐露此事!
难道……不可能啊!
自己身边,可全是自幼蓄养在身边的死士,忠诚度可比孟达和罗林。
所以,只能是李渊的行径,让朝廷和邓暠产生了警觉。
可惜!
被人先走一步!
“如此重要之事,为什么一开头不早说?“
罗艺说着,就是一脚。
可怜的临朔宫副监贺兰谊,惨叫一身,就骨碌碌翻滚出去,一动不动了。
“说!是谁的人,运走的这些东西?”
罗艺又将头,转向一旁面如土色的宫卫将军晋文衍。
“是永定仓城将军李成阳的人!”
“李成阳!杨子灿的人?”
罗艺自言自语地说道,又像是询问晋文衍。
可是晋文衍像吓傻了一样,张着嘴并没有说话。
“他妈的,瞧你这熊样!去死吧!”
说着,刀尖一抖,晋文衍的人头落地,滴溜溜滚到了昏死一旁的贺兰谊身边……
罗艺,自然不能罢休。
他在冀县城中抄掠一番,便留下儿子罗林整饬城内秩序,便带领大部人马,进攻通县张家湾大码头旁的永定仓城。
永定仓,做为超级大军仓,哪是一个三万余人的部队,可以轻易夺取的?
且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