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某人也是诚信之人,永不入河西!”
“进入河东,生死由天,各凭本事,看我如何谋取我西秦霸王的天下!”
“哈哈哈哈……”
坐在汾阳宫大德殿的龙椅上,薛举咧开大嘴,放声狂笑。
当初兵败被俘、又被迫签下城下之盟的屈辱和愚蒙,一扫而空。
“霸王啊,可惜这汾阳离宫中的美女,都被那狗官府全部给带跑了!”
“否则,咱兄弟们可就快活了!”
孙华痛心疾首地说道。
而两旁坐着的悍将,难田汉、鹿六十等人,也是一脸痛可惜。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
“咱们现在是西秦王兵,不要动不动就叫什么兄弟,叫大人,叫官职!”
薛举不满地说道。
众人连忙称是。
“爱卿们不要着急!”
“现在吾等有了汾阳宫的武器,有了这楼烦郡、离石郡的地盘,还担心缺少女人?”
薛举豪气干云、满怀信心地道。
“咱们现在此站稳脚跟,等军师郝瑷大人一到,咱们便一直往东打!”
“什么刘武周、什么李渊,全部是土鸡木狗!”
“大家可知,太原之地,可有名扬天下的晋阳宫,里面美女如云!”
“而且,那里有数座朝廷的大粮仓,可以让几十万人吃上十年!”
“所以,不怕我们没有,就怕我们认怂!”
“打过去,一切都是我们西秦的!”
“好!”
“霸王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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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他娘的!”
“霸王万岁!”
……
汾阳宫中,欢呼如潮,群情振奋!
郝瑷,这个倒霉的金城郡金城县令,因为和县里的校尉薛举过从甚密而被牵连多职,成了一介贫民。
大隋的县令,是个不大不小的官。
总览整个大隋帝国,顶峰时期全国也就一千二百五十五个。
尝言说得好,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在一个郡之中,县令也就那么几个。
不说俸禄有多少,单说那说一不二的权势,也是一县之内绝对是说一不二的顶级存在。
薛举和他好,是因为在金城县地界上,势力和财力太过恐怖。
金城郡,多胡羌,也是南北豪商、丝路马帮的聚居之地,民风彪悍,关系复杂。
他和县丞,做为外来户,多少事情都得通过薛举这样的人物去协调处理。
以至于到后来天下动荡,匪患鹊起,这需要薛举的地方就越来越多。
郝瑷虽然和薛举亲近,但并不知道薛举的图谋,最多就是替薛举出出主意。
直到新任郡丞张巡带人找上门来,他才知道自己被薛举牵连了。
当看到薛举谋反的那些确凿证据,一一摆在面前,他便一下瘫软在地。
还好,夺了职务,贬为草民,命确保主了。
不过家中那些财产、积蓄,也被一并罚没入官。
全家十几口子人,挤在一个小杂院中,监视居住。
老家,是回不去的!
这个院子,还是新任通守汪洋见他可怜,出钱租赁借与他们家的。
现在,全家人的生计,就靠自己和三个儿子除外干些抄抄写写的工作,以及老婆、儿媳们接一些缝缝补补的伙计,来维持。
天下地下,恍如隔梦。
这样的日子,让他一个出身京兆郝家的士族子弟,深感绝望。
怪谁呢?
识人不明,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