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好事,总是让老人家操碎心。
不像另一个病恹恹的,虽然也让人操心,但却不用担心闯出天大的祸事来。
“老爹放心,我知道分寸,皇帝让干咱就干,不让干咱就不干。”
“如果那一天皇帝下诏,去了儿子我头上的大将军帽子,我也会高高兴兴地离去,毫不恋栈!”
阿布大气的对老爹说到,甚至豪气冲天,有点轻飘飘。
可是,如果真到那一步,他愿意,手下的人愿意?
阿布前世,骁果卫为什么造反?为什么崩解!?
“嗯,这就对了!”
“来,阿鲁,咱爷仨再来一杯!”
“记住,这里的官不当了,权不要了,咱们还有粟末地,你们的地盘也不小了,要知足!”
“干!”
……
夜里,伺候爹娘睡下,阿布、温璇和却离三人,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去睡着。
这时,却离都困得睁不开眼了。
温璇便让却离早点去休息,她还要和阿布说说话。
服侍二人躺下,却离便去孩子们房间歇息去了。
夫妇二人没敢握手,只是过了干瘾便说到正题。
“什么?真的?”
“嗯,娘已经跟我说了。”
“这么快!”
“你说什么?什么快?”
“哎呀!嘶——,疼,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说,司徒夫子来信,也没提这茬啊!”
“哼,这事儿,他怎么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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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岳母大人,有跟你提过么?”
“也没提,这事儿信上怎么说,多羞人?”
“有什么羞人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啊呀,说得多难听,有你这么说岳母的?”
“啊!别掐了……嘶,这是好事啊,你听我说,璇儿。”
“岳母年纪,也不是很老,司徒夫子的年纪是比岳母大点,不过也就五岁!”
“前些年,我看他身体不太好,还有点担心不寿,可是自从孙神仙来到咱们粟末地,你看看,现在的夫子,那还有半点病色?”
“那脸上的青气,早就在我来洛阳前,就全部退去了!”
“现在,估计就是瘦点,可那样貌,也不比小伙子差!”
“人家是风度翩翩,很是惹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是吐不出来,吐出来的是长舌头呢……”
“啊呀……呜呜……”
……
“要死,小心动着了宝宝!”
温璇担心地抚摸了一下肚子,那里现在还看不出什么。
阿布意有未尽,但还是忍了,于是搂着老婆说道:
“这事儿,绝对是大好事!”
“你想想,岳母以后有个伴,也就不再那么孤单。夫子呢,也算是有了贴身照顾之人。”
“你也知道,司徒夫子是个眼光奇高的墨家嫡子,人家的门第也不差多少!”
“啊呀,你还说,这个事情,是看门第的?”
“嘿,璇儿,那我问你,你的正心儿将来娶媳妇,你就不看人家的门第?”
“同样,如果这次是个小棉袄,那你给姑娘寻婆家,就不看高低?”
阿布嬉笑地问道。
“哼!我们高句丽才不看这个,就像当年我阿爸阿妈……”
可是,即便这样说着,温璇显然很快就没有了底气。
高句丽是高句丽,粟末地可是大隋正儿八经的郡县,行的是大隋汉家文化的那全套。
别的不说,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