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树立自己皇太孙的威望和人脉,为他下一步执掌帝国铺垫。
改革后的科举制,一下子将天下想要做官的人,推到了一个基本公平的起跑线上!
当然,这个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
大隋已经发展了二十多年。
尽管前朝的那种文化垄断,已经被打破,但是寒族、庶族受教育的机会和程度,还是比不上那些累世大族!
所以,恩科不断,但是选拔出来的高级人才,大多还是那些家底厚实的人!
“这就不错了,知足吧!”
阿布常常在私底下,对杨侑这么劝解。
显然,杨侑的感慨和认识,完全来自于他的爷爷,那个病了的广皇帝。
不拘一格降人才,可人才得有基础才行!
广皇帝连续两次的打击高句丽,虽然没能将高句丽打服、灭国,但已经让高句丽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代价!
高句丽的国家,面积才有多大?
人口才有多少?
财力才有多强?
高句丽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完全崩溃,就是因为渊爱索吻的铁腕统治!
如果在军事上没有尉支文德这样的天才人物相助,高句丽早就陷入到叛乱和崩解状态。
所以,尽管大屋作在辽东边防上并没有布下多少军队,但高句丽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扑和夺回失地。
就连像他们民族的象征——纥升骨城和丸都城丢了之后,也只能望之感叹,却再也不敢发出一兵一卒前来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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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裴矩、阿布、杀虎等人,已经将目光头再次投向了高句丽的另外两个死敌——新罗和百济!
那个内外候里的神秘人无面,早在三月间,带着巨额的财富和礼物,揣着广皇帝的诏书,去了这两个地方!
庾质,被莫名其妙地放出来了。
并且,太常寺还派来了御医和食医,给他细心调理,以期早日康复。
太史令庾质,其实是心病。
因为他的真知灼见,总不为广皇帝采纳,所以怨愁是个长。
他是坚决反对广皇帝亲征、到处巡游、浪费民力的。
他希望广皇帝施政要张弛有度、量力而行。
所以,他不断进谏!
这不,终于在去年底,成功把广皇帝给惹怒了。
他自己,被其下狱。
庾质眼看着一个大隋,就要好端端地陷入深渊,心疼如绞。
在狱中,他苦闷神焦、饮食也差,终于病倒了。
他几乎在梦中,已经眼见先皇和以往的那些已经死去的同僚,在向他招手。
他,要死了。
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发着烧、说着胡话的时候,狱门打开。
朝廷和家里来人,将他抬出来送回家中。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既不是在阴间、也不是在狱中,而是在温暖舒适的洛阳家中。
旁边,坐着的不是他曾经一心辅佐的齐王杨暕,而是代王杨侑。
而杨侑身后,站着的却是杨继勇的儿子——少保杨子灿。
“殿下……”
“别动,身子不舒坦,暂且好好休养,不必多礼!”
杨侑一把按住庾质。
“我,我……”
庾质感到很诧异。
本来想着要死在狱中了,现在竟然不仅活得好好地,就连皇太孙都守候在身边。
“爷爷知道庾卿说的是对的,所以醒悟之后,命孤王将你从狱中带出。”
“庾卿,且多宽心,太史监的众多事情,还需要你来操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