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颠倒黑白,为罪者翻案?”
“老臣不敢,只是禀直进谏,我既是大对卢,也是五大加之一,议决之事,乃我当有之权。”
“且大王所说质疑王权、颠倒黑白、为罪者翻案之责,老臣不敢苟同!”
“诸大加在此可以作证,我渊自由光明磊落,可有错处?”
“老臣斗胆,大王听信谗言,动用中里台之便,诛杀功臣,违律诱捕,构陷罪责,炮制证词等事,倒是值得众位大加商榷!”
所有大加、臣工,都当了鹌鹑。
高宾,也不好出口。
这就是大对卢渊自由的权威!
权倾朝野,不是假的。
渊自由,是真豁出去了!
说这些话,可不就是和高大元彻底撕破脸皮?
国王和大对卢,很少有没有矛盾的。
这是权力的死结。
是老高家三驾马车政权设置的必然结果。
但是,当场当面锣对面鼓的干起来,这场景恐怕近一百年都不曾出现过了。
专权如渊自由他爹,也没有这么干过。
君臣之间,总要保持一个表面上的和谐,哪怕背后全是刀光剑影、不死不休!
作为一个国家,总也需要一张好看的脸面呀。
可,现在呢?
这两人,两大势力,终于将尖锐的矛盾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好,太好了,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不再当一个伪君子和缩头乌龟!”
“来人,扶大对卢坐下!看我是如何听信谗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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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你要怎样?”
渊自由大吃一惊,显然没预料到高大元来这一招。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自己是讲理的,也是耍横的。
本以为高大元做为一国之君,自然要维护理法秩序,再怎样也得按照自己设定的套路来。
没想到,这高大元直接来个楞的,更像是不要命了!
难道这家伙不知道现在王幢军主力分散,高句丽内部空虚,自己已经将倭人、死士、部军,布置完毕?
难道真的不要命了?
“我不会将您怎么样。”
“您毕竟是我的大对卢,有没犯过什么错。”
“我今天,只是要您好好坐着看看,我是如何处理胡氏一党谋反之罪!”
高大元说完,示意冲上来的中里台武士,一左一右将渊自由“搀扶”在软凳上坐下。
渊自由又惊又怒。
气得一口痰没上来,在喉咙里咕噜直响。
“渊爱索吻呢,快来照顾你爷爷!”
高大元看见渊自由的样子,便大声喝道。
可是半天功夫,没有渊爱索吻的影子。
“人呢?”
高大元喝问台下的高俅。
高俅左看右看,就是没发现渊爱索吻的身影,以为这小子是尿憋方便去了。
“好了,传医官!”
旁边早就有依例候着的医官,忙上来看护渊自由。
还一会儿揉弄,老家伙终于恢复过来。
高宾突然眉头一皱,便叫过高俅,向他耳语一番。
高俅一听,便是一愣,然后神色有异地急急后退出去了。
“众位大加,爱卿,请移步鸿门阁!”
高大元一声大喝。
众大臣心里咯噔一声,渊自由也脸色大变。
鸿门阁,斩将台,有事没事莫进来!
鸿门阁,是一座内城城墙上的高楼。
在此,可以俯瞰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