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掌控的啊!”
阿布,只得紧闭那张嘴,讪讪地用眼睛观看全程。
贾农和阿布带着送纳彩礼的随从,到达司徒府。
门口,做为“摈者”的申屠子石在早早迎立。
贾农上前施礼,禀告来意。
申屠子石,则一本正经地回礼,然后就回身走进自家的大门。
而贾农和阿布等人,则安静地等在门口。
未几,只见很少穿新衣的司徒友明,今天全然是一副富家阔绅的打扮,笑呵呵地从里面迎了出来。
双方互相做了隋朝汉家的叉手之礼,便一同走进府内。
阿布还待紧跟自己的老师,继续前进。
不想却被贾农偷偷一把抓住,悄声道:
“咱们,得走这边!”
“哦!”
阿布赶忙扭转身子。
他跟在贾农的屁股背后,在大门口的影壁处左拐,向西而进一进院。
而司徒夫子和申屠师哥等人,则是走了另外方向的一边进入了前院。
然后,双方又在二进的门口相遇。
又是相对一礼后,主人在前、客人在后地迈进二院大门。
进去门内后,还是东西分开而行。
贾农和阿布,还有抬着礼物的随从,左拐西行,走至西边游廊上口,再右转入廊北进,经由客阶来到正北的堂屋廊檐下面。
而那些礼物,则一一摆放在游廊上。
这时,司徒友明和申屠子石,已经从东边游廊来到正堂屋门口等待了。
主、宾双方,在堂前相对站定。
贾农面朝东,阿布跟在贾农后边,有样学样。
只听贾农施礼之后,向女方家长司徒友明说倒:
“吾子有惠,贶室思邈也。复有先人之礼,使旭也请纳采。”
复,是大屋作的汉名。被文帝赐姓杨,名复,字勇继。
农,是贾农的名。姓贾,名旭,字农。
听罢,司徒友明站在阼阶上,面朝北,行再拜礼后,回答道:
“熙之子憃愚,又弗能教。吾子命之,熙不敢辞。”
司徒友明,本性姓申屠,名熙,字友明。
贾农在楹柱之间,将雁和纳采礼版双手递给司徒友明。
尔后,二人并肩走下堂屋的台阶。
司徒先生将雁和纳采礼版,交给侄媳妇带来的老管家黄忠。
然后,贾农便带着莫名其妙的阿布,走出司徒府的家门。
等道别之后,登上返回的牛车,憋不住的阿布就问道:
“老贾,咱们怎么不吃个饭再走?我都空着肚子,听说他们家新来的一个余杭厨子,做的菜非常好吃呢!”
“哈哈,少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送大雁,不能吃饭喝茶!”
“啊?!”
阿布这才明白过来。
又过了几日,贾农又带着兴趣甚浓的阿布,再次登门司徒府。
这次,就相对随意了许多。
按照俗礼,这冰人的身份已经获得了女方的认可,算是贵宾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这是走过场,但每一个人都演得认真无比。
想来,这也有一些深意。
礼者,国之本也,是民治的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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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农和司徒友明互换了孙思邈和陈音儿的庚帖,然后就开始闲聊喝茶。
做为副冰人的阿布契郎,今天甚为满意。
因为那余杭来的厨子,果然身手不凡。
愣是在天寒地冻的大东北,做出了一桌颇具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