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了。”
“县令,管一县所有政事,还可以掌一县兵马。”
“噢哟,我干爹这还是个实权派啊!”
“可不是?不过,我感觉他好像干得有些不开心。咱也没法问啊!”
“啊,有这事?”
阿布听了,心里可就活动开了。
李干爹是个彻彻底底的军事家、战略家,但不是一个政治家。
能让他不开心的,肯定不是面对突厥的事情,他那个地方,距离突厥。
既然如此,那肯定就是朝堂之事。
那会是什么事情呢?
李干爹的哥哥李药王犯过大错,说是干爹被贬迁出京。
可能还能给他一县之长的待遇,也还算能证明简在帝心。
这么看,那他的烦心事,肯定就不会是来自大隋的董事长。
那还有谁?
阿布,突然想起了原本历史上记录的大隋末期混乱。
他心中一动,就问:
“德叔,干爹他的头头是谁?”
“头头?”
德叔被阿布的突然一问,弄得有点糊涂。
头头一词,的确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这词儿,还得是唐以后才能发明呢。
“就是,就是负责人,老板或领导的意思。”
德叔琢磨了半天,总算明白了阿布这后现代意思。
“这个呀,好像是卫玄卫文升。”
“哦,原来是也叫老爷子。那老爹,您知道一个叫李渊的大官吗?“
“李渊?这个我还真知道。”
德叔清了清嗓子,便介绍起这个叫李渊的大官来。
“这李渊,他的父亲叫李昞,是北周时候的御史大夫、安州总管、柱国大将军,袭封唐国公。他妈,可是先皇后的亲姐姐呢!”
“啊?这么厉害!”
“嗯,人家世代就是皇亲国戚。”
“哈哈哈,这么说,我前几天竟然揍了一个皇亲国戚?“
“谁?你揍的?”
德叔惊讶的问。
“可不,就是那个在高夫子家里常厮混的小帅哥,嘿,就是那个叫李二郎的!胖胖乎乎,挺可爱的那个。”
阿布为了让德叔想起来,做了特意提醒。
“噢,我想起来了,白白胖胖的那个,看着挺有礼貌的啊!”
“那是你没跟他接触前的看法,我们那次约架,我估计少不了他在后面鼓捣!”
“是吗?那我以后注点意。我还是继续说李渊吧,”
德叔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当今皇帝即位之后,他先是做了荥阳的太守,现在又是楼烦郡的太守呢。”
“德叔,娄烦距离马邑近不?”
阿布突然问道。
“你怎么这么问?他们有何关系?”
阿德里疑惑地问。
“我就是好奇,干爹周围都有哪些大官儿。”
“哦,让我想想,两地差不多四百五十里左右。”
“这样子啊,我知道了。那并州距离马邑多远?”
“也差不多,就四百二十多路。”
德叔尽管对阿布突然打听这些感到奇怪,但还是将自己行商时知道的一切,告诉了阿布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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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点点头,便没再提干爹有关的事情。
于是,两人就聊了聊东京城的一些事情。
比如,里仁坊新宅的整修和改建,景行坊密道的扩固,金谷园的转卖,等。
从大兴城到东京城,六百五十里。
不急不慌,七日之后,阿布一行终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