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角的麻袋,去柴房找了个竹笼,又找了个竹框 ,看一会聂铮用不用放活着的野兔和野鸡。
同在屋檐下,她就是一个吃白食的,还又吃又拿。
男人嘛,偶尔还是要哄哄的,虽然现在有点奇怪,她有一些自然而然的且毫无陌生感的行为和言语,还挺热乎。
理智时,又冷了下来。
而聂铮,好像也有一样的行为,自然又克制。
算了,自然而然吧!人走了什么都是空谈。
聂铮回来的时候,见她摆弄着竹笼和竹框,年轻的女人,姣好的面容,黑色的秀发包裹在藕荷色的头巾里,同色的粗布麻衣露出棕色的内衫,下着棕色的裤子,一双常见的农家布鞋。
心里一动,这一别是一生。余生,真是她自己了。
陈小婉见他过来,问:“这怎么弄”。
聂铮蹲下,接过竹框翻了下:“不行”,去了柴房。
陈小婉见他披着头发,还是湿漉漉了,淡蓝色的麻衣,配着黑色裤子,也没系腰带,松松的罩在身上,越发显的高挑精瘦了,是很帅的。
回房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
聂铮拎了竹笼进来。
陈小婉将毛巾递给他:“先擦擦头发吧!”
聂铮放下竹笼,接过就直接擦了起来,也没管手上脏不脏,陈小婉想说一声但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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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以后又不和她一起过,管那么多做什。
又转身进房间去找剪刀,翻了半天,终于从绣花篮里将剪刀翻了出来。
出来时候聂铮已经在往竹笼里放野鸡了。
陈小婉将剪刀递给他。
聂铮:“干什么”
陈小婉:“剪掉它们的翅膀,它们就飞不了了,看能不能养着下蛋。”
聂铮看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剪刀,又去了柴房。
再回来,手上拿了一把剪刀,对比她手上的,大了一圈不止。
陈小婉也没不好意思,将手中的剪刀往桌上一放。
看着聂铮剪翅膀,两只公鸡三只母鸡,剪好后,放进竹笼养在柴房就好,野鸡现在可不兴散养。还一个破碎的鸡蛋,应该是前面陈小婉听到的咯咯声,母鸡憋不住下的蛋。
也没觉得可惜,毕竟这段时间天天吃野鸡蛋。
四只兔子,只是今天的更大,一只有五六斤都不止,笼子养不下,也养不了。
聂铮问她:“杀了吃,三家再一家送一只,吃不了的就腌起来,半山湾那里应该没有兔子了。”
陈小婉:“你这是上半上湾那里抓的。”
聂铮:“嗯”
陈小婉:“卖了吧,送了好几次,再送大伯他们不会收了。”
聂铮:“送吧,以后怕不能再送了。”
陈小婉看着他,等他下一句。
聂铮:“我......我要走了,叔叔来信了。”
果然,陈小婉:“.....什么时候。”
聂铮:“月底”
陈小婉算算,还有五天道:“还是不送吧,都腌起来吧。”
这男子给她那么多银子,到时候做点好吃的,让他带着。礼尚往来,她可是很知礼的。
聂铮看着她。
陈小婉:“真不送。”
讲道理,我要自在不要责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