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正正经经地说。
东陵鳕看向七族老,七族老点头后,再次带领侍卫们围绕血舞楼展开调查,好半日过去,七族老一无所获地回来,面朝东陵鳕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陵鳕沉着脸,紧蹙着眉,走至跪地的妖后面前,居高临下俯瞰着妖后,问“妖后,这是怎么回事?”
“血舞楼是为血魔而建,王上该问的是血魔,而不是我。”
妖后从容回道。
东陵鳕看了妖后许久,忽然发出一道笑声“看来,你笃定本王只能听到声音,找不到这些人了?”
“吾王英明,我……不敢……”妖后低头道。
那些声音愈发的大,实在是叫千族的族人们感到压抑,如同数十万的冤魂一同在耳边鸣叫,似无端走进了那十八层地狱的深处,瞧见了人世未曾有过的阴暗血腥。
小包子则乖乖地趴在东陵鳕的肩上,睡着的他,已被寒烟禁制堵住了双耳,听不到那些呜咽哀嚎。
但在这一刻,沉睡当中的小包子似是有某种悲戚之感,漆黑浓密如蒲扇微垂的睫翼之下,竟源源不断地流出两行泪水。
他的子民族人们正遭受精神皮肉的摧残折磨,而他身为一代魔君却是无能为力。
他依旧在睡,也依旧在哭……姬月牵着轻歌走到了东陵鳕的面前,朝东陵鳕伸出了手“让我来抱吧。”
东陵鳕犹豫少顷,把小包子给了姬月,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原来夜殿也爱小孩。”
东陵鳕是玲珑剔透的,时时刻刻保护着姬月青帝的身份,也保护着这个男人和轻歌的至死不渝。
姬月动作轻柔地抱过小包子,神奇的是,小包子窝在姬月的怀里,竟是不哭了。
姬月揉了揉小包子的小脑袋“知道你辛苦了。”
小包子动了动身子,在姬月怀里换了个姿势继而睡着。
东陵鳕看着不再哭泣的小包子,起了忧郁悲伤,如那秋日的风,无不是萧瑟哀愁。
东陵鳕的眼神,刹那间黯淡无光。
亲爹,到底是亲爹……摄政王好奇地看着姬月,这一大一小,犹如父子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忽的,墨邪的手勾着了摄政王,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小乖乖,改日与小爷喝上一杯?”
摄政王不动声色推开了墨邪,只觉得墨邪是个疯子。
四周的人纷纷好奇,摄政王何时与邪殿鬼王关系如此亲密了?
墨邪耸了耸肩,退回一旁,拂拂衣袖,深藏功与名。
小东陵,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身为邪殿鬼王,怎能不知四海城地下拍卖场的事,更知晓摄政王与邪殿有所来往,甚至还把邪殿的一位匠师请走了。
墨邪察言观色甚是敏锐,见摄政王一直盯着姬月看,墨邪眉头一蹙便知事情不简单,故而前来,一声‘小乖乖’语出惊人,震住四座,也让摄政王分了心。
许是相识多年的原因,无形之中,姬月与墨邪二人之间的默契,尽在无言中。
墨邪坐回高柜上,剑眉微沉,却是悄然间朝姬月抛了个电眼。
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