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震,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寒松,不能置信地道:“难道你把……把阿爹的……”说到这里,猛地刹住了嘴。
寒松垂下了头,仍是一语不发。
陈言冷眼旁观,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寒翠没说出口的,是她亲爹当初被逼着参加叛军之事。不过寒翠并不知道她早就酒后说了出来,陈言早已晓得此事。
寒翠如受雷击,颓然坐回椅上,眼前一阵恍惚。
到这刻她方明白是从哪泄露了秘密,自己被尚德全和清夫人胁迫,不得已做了他们的奸细,将皇上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全都是因为自己从未怀疑过的这个弟弟!
“不,我不信,花大哥为了我连人都可以杀,他绝不可能骗我……”寒松忽地喃喃地道。
“是不是骗你,找到人就知道了。”陈言放下了筷子,“不过照本官看来,只怕你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吧?”
“谁说我不知道!”寒松脱口怒叫,“他回家去凑银子去了,准备拿钱帮我还上欠这狗东西的债!”
“不用问,你必然信了这鬼话。”陈言皱了皱眉头。看来是晚了一步,
“他不可能骗我!”寒松反复只知道说这么一句,眼中透出倔强。
在场几个人神情各异,寒翠既是气恼,又是无奈。
十几岁的少年执拗起来有多难搞,她最清楚,一犯了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随你了。”陈言起身道,“寒翠姑娘,走罢!”
“啊?大人,可松儿他……”寒翠吃惊地跟着站起身。
“他纵然不是亲手杀人,也是包庇纵容的帮凶,并且还削掉了他人的双耳。”陈言轻描淡写地道,“依律,该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彪子,走了。”
一转身,走了出去。
张大彪跟在后面,寒翠娇躯一震,看看仍是一脸倔强的弟弟,无奈地跟了出去。
见众人离开,丰年才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的汗珠,坐了下来。
总算是走了……
跟这姓陈的站一块儿,那股压力真不是人受的!
到了外面,却见京兆卫果然已经将巷子给堵住。
陈言叫来负责之人,吩咐了几句,后者连忙带着人进了茶楼。
寒翠在旁边听着,色变道:“大人,松儿他只是个孩子,您难道真要将他关起来?”
流氓县令:女帝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