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心中有数,大人不必担心,过几日便会有结果,而且是更好的结果。”
何进尧张口道:“不是,老夫不是为这事,是……”
陈言截断他的话头:“誊写印刷的事,正着手进行,大人也不用担心。”
何进尧哭笑不得地道:“老夫也不是为这事,乃是……”
陈言奇道:“难不成是为通元寺赔偿银票的事?大人可放心,待银票到手,自然给你送过去。”
何进尧连连摆手:“陈大人误会了!老夫根本不担心这几件事,来这是替我户部众人邀请大人去赴宴的。”
陈言一呆:“赴啥宴?”
何进尧含笑道:“谢宴,今日陈大人为俞郎中出了一口恶气,众人在京香园摆了一桌,感谢你。尤其是俞连顺,他对大人万分感激,本想亲自来请,老夫正好有事要来福宁街,便替他前来请你。”
陈言这才明白过来,他收拾元明的事,本来是为自己出气,但顺带也帮俞连顺出了气,属于无心插柳。
“下官也想前去,不过不太凑巧,刚刚吃了,确实不饿。”陈言婉言谢绝。
“这,众人这一桌花费着实不菲,陈大人要不还是去一趟,略微意思一下也行啊。”何进尧劝道。
陈言稍一沉吟,点头道:“行,下官便去一趟。”
毕竟同僚,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
京香园他也听说过,仅次于上园春,属于京城一线酒楼品牌了,在那吃一顿,确实要花不少银子。
俞连顺他们想必是出了血的,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何进尧欣然道:“那老夫就告辞了。”
陈言意外地道:“大人不去?”
何进尧叹道:“老夫还有要事,需要去找冬官尚书一谈,实在是抽身乏术。”
陈言见他说到这事时愁眉苦脸,不由心中一动,问道:“不知是为了何事?”
何进尧有些无奈地道:“仓部司有十几座仓房,年久失修,破损严重,早就报了工部,可拖了一年多,工部都没着手修缮。仓部司没法,老夫也亲自去求了方尚书好几回,都没进展。”
陈言不禁皱眉。
要是在青山县,敢拖延仓房的修缮,那是要治重罪的!
民以食为天,粮食的存储需要仓房,这要出了问题,下个雨啥的一仓粮食就全毁了,这种事是他绝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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