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临渊那边的回信,青宣冷笑不已,十分肯定此信乃是萧临渊假借秦道心之名所写,而非秦道心本人的意思。
随之青宣便将自己如此推测的依据和理由娓娓道出,最后做出了总结,“总之,萧临渊这么一搞,便使得秦姑娘有家不能回,彻底断了她的所有后路,以后只能跟着他了!”
“唰~!”闻听此言,在场众人顿时脸色大变,皆是惊怒万分。
萧临渊竟然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来挑拨秦明空和秦道心的关系,这心思实在是太歹毒了!
极天司右长老立刻就忍不住心中怒火,怒吼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个小杂碎竟然如此阴险下作!老夫这就上门将此事问个清楚!”
话音未落,右长老便转身向门外冲去。左长老见状一惊,连忙伸手抓住了他。
青宣也是伸手一拦,缓缓道:“右长老稍安勿躁,不可冲动。”
“那萧临渊也不是个蠢人,岂会料想不到他这一手会被我等识破的可能?既然他依旧敢这么做,便说明他已是做好了应对这种结果的准备。”
“我们若是愤怒之下贸然上门去找他理论对质,很可能正中他的下怀。”
右长老闻言一怔,随即怒火更甚,指着青宣手中的信怒道:“有物证在此,他还能狡辩不成!?”
青宣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反问道:“右长老你难道觉得萧临渊是一个光明正大,磊落坦荡的人?”
右长老登时怒目圆睁,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怎会如此!那小杂种厚颜无耻,卑劣至极,在老夫眼中连禽兽都不如!”
“那这就对了嘛。”青宣又是一叹,摇了摇头,“你都这般看他了,那你为何觉得会他不会狡辩?”
一边说着,青宣又抖了抖手中的信纸,露出了一丝苦笑,“而且这封信又能算得了什么物证?”
“我刚才所言都只是我的推测,又没人亲眼看到他动笔写了这封信。”
“他只要咬死不承认自己写过这封信,或是说虽然写了,但言语没这么恶毒难听,那我们又能如何?”
“届时他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故意伪造信件,设局诬陷他,想要挑拨他和秦姑娘的关系。”
“哪怕就是有人看到这封信是他亲手送出去的,他也敢说是有人在途中将信掉了包,故意陷害他。”
“啊,这……”右长老闻言一下愣住了,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仔细一想青宣的话,又皆是气急不已。
确实,萧临渊真要死不承认,他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应对。
青宣继续叹道:“这就是萧临渊敢这么做的原因,这件事全程只有我们与他们两方人参与,没有第三方的见证者,真要争执起来只会形成各执一词,相持不下的局面。”
“只要我们找不到第三方,且极有威信的证人出面证明,这件事就说不清。”
“而以眼下以萧临渊和秦姑娘的关系,你觉得秦姑娘是相信他的可能性大,还是相信我们的可能性大?”
“嘎吱~!”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立刻又是气得牙根痒痒,只觉无比憋屈。
倒是天羽君忽然灵机一动,向青宣道:“宣哥,今早送信来的人并非那萧临渊身边的人,而是驿馆的仆人。”
“那仆人是大圣朝的人,又一直待在驿馆中,说不定知道些什么。我们要不要去找他问问情况,让他来当证人?”
闻听此言,众人立刻都是精神一振,但很快就又神色一变,纷纷摇头叹气。
青宣倒是不以为意,悠悠笑道:“小羽你这个想法不错,正常情况下也可以这么做。”
“只是你漏想了一点,致使此法注定无法成功。”
“且不说那送信的仆人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