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干脆把下面的事情也办了好了。就算搞出事儿了,我负责便是。”
“嘁!你若有胆子就来啊!”宇绮情哼了一声,端起盘子就走,临走还不忘嘲笑一番:“你居然想趁人之危,欺辱一个弱女子,还真是禽兽所为!”
说着,宇绮情就好像重获新生一般,精神昂扬的走向后厨。
青宣满脸无语的看着宇绮情远去,只感觉一阵蛋疼。
女人的想法转变得都这么快吗?刚刚还要死要活的,这TM一下就把纠结了半个月的事情想开了?
青宣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宇绮情的逻辑,只得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
他本来是想开导宇绮情一番的,谁曾想开导倒是开导了,结果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位道友,可否同桌一叙?”
就在青宣暗自郁闷时,一个声音忽然在青宣身边响起。青宣扭头一看,只见那位大宦正端着酒杯站在桌边,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坐吧。”青宣闷闷的说道,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大宦坐在了青宣对面,笑道:“道友还真是个难得的温柔之人啊,专门为一个下人女子如此的耐心解忧,被讥讽了也不生气,可佩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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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宣十分不爽道:“你都听到了?”
大宦苦笑一声:“何止是我啊。”
“嗯?”青宣一怔,扭头一看,只见客栈内众人一个个闷头扒饭,一脸憋笑的表情。
“我靠......”
青宣见状顿觉内心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过,脸色直接黑如锅底。
这时青宣才意识到,一定是刚才宇绮情的反应太大,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两人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屋内本就安静,而在座的人又哪是一般人?用心偷听的话,还是能听到的。
“没想到啊,哥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青宣心中哀叹一声,一杯酒水下肚,只觉得苦涩不已。随之青宣眯起眼睛瞄着大宦,哼道:“不知大宦道友此来何意?难不成是想来打听事情的详细缘由?”
“你身为无界候府的侍郎官,又是名震修道界的前辈,跑来打听我们这些无名小卒的八卦,这么做不太好吧?”
大宦闻言一怔,随之温和一笑:“原来道友知道在下的来历啊。”
青宣悠悠道:“‘不听圣贤道,敢笑礼言佞。只叹人间浊,愿还天地清’。”
“‘逆君’大宦,谁没听说过?”
大宦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惭愧惭愧,这只是在下当初年少轻狂,不懂世事之时的荒谬之语,没想到时至今日仍然有人记得。”
“哦?”青宣撇了撇嘴:“大宦道友真的认为自己这话荒谬么?”
“是很荒谬。”大宦呵呵一笑,感慨起来:“还天地一个清明,哪有那么容易?在下以前还是太无知了,才敢说出这等狂语。”
青宣点头道:“确实,上古圣贤所定下的礼法道德,世人之间流传的世俗观念,能传承至今来,自有它的道理。”
“而这些观念通过无数年月,一代代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来,在世人们的心中已是根深蒂固,想要改变是千难万难啊。”
“即便道友看这世道再怎么不顺眼,也只能在这浊世里随波逐流。”
大宦道:“道友所言不错,这茫茫大世,岂是我一个人所能改变的?不过在下也不是随波逐流,因为心中依然有份不甘,现在只是在观望而已。”
“明知前路难行,但却仍不言弃,大宦道友也是可敬啊。”青宣悠悠一笑,举起了酒杯:“来,我敬大宦道友一杯。”
“干!”大宦哈哈一笑,十分豪爽的和青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青宣道:“既然大宦道友还在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