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熊喜飞每日寸步不离地守在伏永乐身旁,对他予以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奚长老曾满怀期望地询问宗影星主,恳请他出手为伏永乐治疗。然而,星主却委婉地表示自己对此也无计可施,声称唯有等御星归来,方能解决这一难题。无奈之下,奚长老又马不停蹄地去翻遍了殿内的古籍,历经漫长而艰辛的查找,也仅仅找到了能够暂时稳住心神的汤药。至于那每隔七日便会发作一次的痛苦,伏永乐还是只能独自去承受。
熊喜飞每日精心地为伏永乐梳洗,耐心地喂他服药。在闲暇的时光里,她便会将自己的成长经历以及御星小时候的趣事,如同讲述动人故事一般,一段段地说给他听。起初,伏永乐只有在听到御星的名字时,才会有所反应。两天过后,他已能够安静地听完熊喜飞讲的每一句话。而一个星期之后,他更是能随着熊喜飞讲述故事时的心情而产生喜怒哀乐的变化。
熊喜飞自小出生在镖局之中,她的父亲一心渴望着能够回到帝都主家,故而陪伴她的时间极为稀少。而镖局中的其他人,都把她当作尊贵的大小姐,或是威严的镖头。除了小星之外,她自己内心的苦恼和喜悦,很少有人会认真地倾听。但那时的小星还在为解决温饱问题而苦苦挣扎,整日里跟着爷爷四处乞讨求生。对于熊喜飞的邀请和好意,他也一直坚决地拒绝。后来,好不容易住进了镖局,小星又一直埋头苦修。再往后,又发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情。
因而,熊喜飞不仅丝毫不觉得每日讲述故事繁琐,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有人静静地聆听自己故事的美妙感觉。时光悄然流转,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伏永乐已经发病了四五次,每一次都是熊喜飞守在他的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温柔地安抚着他。如今,这一次发作再度来临,连熊喜飞也不知道伏永乐能不能够撑过去。那种失去药物的折磨,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若是寻常之人,恐怕早在第一次发作之时便已魂飞魄散了。
在熊喜飞紧紧握着伏永乐的手暗自焦急之际,门外忽然传来褚铭长老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御星回来了。” 奚长老听到这话,看向床边的熊喜飞,说道:“喜飞,你先在此稳住,御星回来了,他定然会有办法的。” 说完便向外飞去。
御星刚回到殿门,就被看门的弟子认出。这两个弟子恭敬地向他行礼,喊了一声 “师兄”,紧接着其中一人转身就朝着山门内跑去。
御星有些好奇:“他这是怎么了?”
“星主与众位长老已经交代过,一旦师兄回来一定要第一时间禀报。”
“是不是带回来那人出了问题?”御星急忙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这名弟子挠了挠头。
“恩,那你先带我去熊喜飞的住处吧。”
“是,师兄。”
御星和夏冬月跟随这名领路的弟子一同向内走去。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奚长老。
“奚长老。” 御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快随我来,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又发作了,看样子这次怕是要撑不过去了!” 奚长老来不及与他寒暄,连忙抓起他的手腕就往里面飞去。御星也顾不得其他影响,全力施展出《风雷步》,速度竟然与奚长老不相上下。
当御星冲进熊喜飞的房间时,只见床上的伏永乐正在痛苦地呐喊,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抓挠。一旁的熊喜飞不敢太过用力,怕伤到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自残,急得直流泪。御星连忙冲着身后大喊:“夏叔,快救人。”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身着斗篷,一顶帽子盖住了整张脸。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将领域轻微展开,将其他人震退到门外,就连刚刚赶来的星主与褚铭长老也不例外。宗星主睁大了双眼,惊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