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点头答应了厉总,我们整条船上的人就都能得救了!”
白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得不得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你们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你们的命,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白苏的第二个雷点,最厌恶被人道德绑架。
“白小姐……”女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您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呢?大家都是雌性啊,您怎么能见死不救?”
见白苏真不为所动,女仆有些着急了:“您怎么能说和您没有关系呢?如果不是您一直不答应厉总,厉总也不会每天阴晴不定,也就不会吃我们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您吗?”
“不然您以为,我现在为什么会来找您呢?”
白苏可笑地看着她:“我是罪魁祸首?”
她俯身,掐住女仆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到底罪魁祸首是我,还是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蠢货没胆子去找厉沉霖说理?”
“凭什么你们的命要用我的牺牲来救?”
“在这世界上,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我的命更珍贵,连我的孩子我都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救他们,更何况你们这群于我而言命贱如蝼蚁的陌生人?”
“我惹厉沉霖生气不快是我和他的事,他生气发怒吃你们发泄怒火是他和你们的事,这两桩事情其实根本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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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过就是看厉沉霖嗜血残暴,不敢反抗他,所以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在了我这个看起来更好欺负的兔兽人身上。”
“还试图高高在上地以受害者的身份来道德绑架我,逼我用自己的牺牲来换取你们的活路。”
白苏狠狠地一巴掌抽在那女仆身上,将她踹开,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别人的事情和她有什么相干?
她被绑架在这艘船上又该找谁说理去?
难道善良的人就应该要牺牲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强迫犯,以此来换取这艘船上其他人的安然无恙?
她难道看起来像是什么圣母转世,白莲花托生的蠢货吗?
女仆像是被激怒,捂着脸一骨碌爬起来:“你这个虚伪自私的雌性!我们真是看错你了!”
“真该让厉总看看你这副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模样!歹毒又恶心的雌性,你不得好死!”
白苏冷笑出声:“怎么?破防了?不装了?不牺牲我自己来救你们,就自私自利虚伪至极了?”
“我又没逼着你们上这艘船,也没逼着厉沉霖去杀了你们。”
说到底,这艘船上这些雌性为什么会上船,也就只有这群雌性才清楚了。
不论是联邦还是南国,雌性都是稀有的兽人,是被国家列入珍稀保护物种之列。
这些雌性即便不工作,也能有很好的生活。
而她们会出现在这艘船上,成为厉沉霖的女仆,不用猜也知道,她们不过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没想到厉沉霖会残暴到雌雄不分,杀人如麻而已。
早在前几日这些女仆端茶倒水时对着厉沉霖搔首弄姿,暗送秋波她就看出来了。
在她面前还敢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姿态,呸!
女仆气得脸色涨红,蛇瞳竖起,凶相毕露:“反正早晚都是死,那不如拉上你这个垫背的!”
说罢,她露出蛇兽人剧毒无比的兽牙,朝着白苏扑了过去!
兽世:恶毒雌性靠美食养崽洗白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