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激愤,越说越难听……
“马超陶丁,给我拖下去打!”不能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了,到时,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马超跟陶丁一听,冲上前去按倒阳东就打。
不过,因为兵器被收缴了,所以,只能拳打脚踢了。
“你们这些狗东西,敢打我……”
“这棍子借你们用一下。”一个年轻族人拿来了两根铁棍递了过去,马超跟陶丁接过后二话没说,直接抽打了起来,打得阳东满地打滚。
最后,满嘴吐血,话都讲不出来时才歇了手。
“阳东,望山芽子寨民指责你一上来就指责萧洛月是杀人犯,要拿人走,此事可属实?”叶沧海问道。
“就是老子说的,他不就是杀人犯吗?而且,还是你发现的。这事,郑老侍郎也说过了,马上下令拿人狠打,老子有错吗?”阳东像条疯狗,见人就咬。
“老侍郎,你太心急了。”叶沧海说道。
“老夫当时是心急了一些,不过,望山芽子的村民们也太凶了。
根本就不听官府命令,一上来就开打。
对于这伙刁民,肯定得抓起来。
不过,老夫当时也只是说要抓捕萧洛月而已,倒是阳东一口就指认萧洛月是杀人犯。
破案之事是你们衙门的事,你们怎么说老夫当然怎么认可了。”郑方桥老脸一红,说道。
“可命令是老侍郎你下令的。”阳东反嘴道。
“我下命令了吗?混账东西。这次行动是以官衙为主,老夫只是过来看一看而已。”郑方桥当然不会承认了,这可是有干涉官家办案的嫌疑。郑方桥侵淫官场几十年,当然不会让别人逮到把柄了。
“总捕头,还有百夫长大人,你们说,当时是不是老侍郎下的命令?”阳东急糊涂了,此刻居然跟郑方桥较上了劲。
“胡说!郑老侍郎堂堂国之栋梁,怎么可能干这种事。阳东,你再胡说是不是打得还不够?”叶沧海赶紧制止。
“我……我……你们这些……”阳东一时急火攻心,喷出一大口血,人顿时晕了过去。
“萧寨主,关于令郞之事我先前在衙门就已经明确说明了,此事还需要调查取证。
不过,虽说证据不足以说明郑通是令郞杀害的。
但是,令郞绝对有参与此事。
所以,我需要带令郞到衙门问话。
你放心,我以人格和头上这顶帽子作保,此事一定查清楚,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可能姑息一个坏人。”叶沧海一脸庄重。
“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萧天成冷笑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难道要知府卫大人的正式公文立字?”叶沧海脸一圬,反问道。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这些狗官的话,今天说一千道一万都没用。
你们自己去查,我儿子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
至于他们,等你什么时候查清楚再上来换人。
不然,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萧天成是铁了心。
“陶丁,向山下发信号,叫他们上来。”叶沧海手一挥道。
“我好怕噢!叶沧海,不是我萧天成吹牛。你就是再上来五千人也没用,更不用说这批乌合之众了。”萧天成一脸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