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仙家时常上我身,给我打窍。而且这一周,似乎什么事儿都没有。也没有人找我出去,生意上也不用打理。多少年,没有享受这种安静了。这一周我就是宅在家,和堂口的仙家一起度过的。
胡微也时常找我,说说话儿。并教了我,很多种裱文的写法用法。我很是好奇,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丫头,怎么会突然一下子,正式的像个老师一样。每次教我裱文时,都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几次问她,她都所问非所答,用各种名堂绕过我的问题。后来,我也感觉到她在故意回避一些事情。她在这时教我裱文,一定是另有深意。也或者是天尊教主,嘱其来教我一些东西吧。不论怎样,对她的认真我还是很赞赏的。我也因此,学到了许多种,未曾接触过的裱文的写法、内容、功效及使用方法。还懂得了,佛教、道教及仙堂、阴阳师等,不同法门的共性与区别。她告诉我无论是佛门的裱文,道教弟子的裱文,仙堂弟马的裱文还是阴阳师父的裱文,都是在向特定的神佛,表达一种意图和企愿。至于,是否会如意满愿,取决于打裱人的能力。也取决于,裱文所企所愿是否合理。所以,以后每次打裱,要在条件允许时,郑重的上香去请才行。经过这七天她的启示,我的确受益匪浅。每当我称赞胡微时,她总是骄傲的扬起头,我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想笑。
下午三点左右,胡微突然又现像了。对我说:”老神仙,明天带我去佛教用品市场转转呗。这几天,一直陪你关在家里,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了。有一点儿没意思了,我想出去透透气儿,你能陪我吗?”并用一种,你都无法拒绝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你看,似乎十分可怜的样子。我其实在心里已经同意了,但还是胡意的为难她。对她说:“你都成仙了,去哪儿还不随便,还用我陪着?”她见我拒绝,干脆的撒起娇来。娇嘀嘀的说:“哎呀!人家自己没意思,就是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嘛!”我见她这样子,就更想逗她了。说:“那让天一,或天义谁陪你去走走吧,实在不行你就让你爷爷陪你!”此时,我故做一副傻傻的表情看着她。她一见又没用,干脆的一下子把脸扭一边。冷冷的嘲讽道:“嗳!世态炎凉,人心难测啊,救命恩仙求他都不行了。现在人家是弟马了,缘份又重,我是轻贱了自己了…”脸角似乎流出了泪珠儿。我见这情景,还真是心生了愧意。赶忙安抚道:“好了,丫头别哭了。我就是逗你的,明天陪你。”谁成想我话音刚落,她就开心的大笑起来。一下子,蹦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前仰后合的,边笑边说:“我也是在逗你的!你的小伎俩还能瞒过我!哈哈…那一言为定,明天上午就去!”我感觉又被她戏弄了,只能无奈的答应了。心中想:这鬼丫头太机灵了,演得太真,看来我是斗不过她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现像于我。我明白,这是催促我来了。只能赶快收拾好,和玲打了招呼就带她出了门。路上她并没说话,好像一直在想着什么事情。我有些意外,觉得她此时应显得兴奋些,才合情理。但我并没打扰她,由她沉思去。很快,就到了佛教用品市场。下了车后,是她带着我一会这屋,一会那屋的转着。似乎很熟悉的样子,而我也真的成了陪她的人了。转了一个钟头,她终于停在了一家专卖符咒、用具的商家门口。看了又看才进了屋里,在屋里仔细的找着什么,我只能默默的陪着她走。不一会儿,她便停在了一个印章的面前。那是一方,胡桃木的印章,大约是六厘米见方的样子。她在心中对我说:“拿起来看看刻着什么字?”我只能听令的拿起来看,我见上面刻的是篆体字。我学过一点书法,简单的还是认得的。上面刻的是:某某教主印。她也看到了,眼睛里放出了光彩。对我说:“请(买)下来。”我想问为什么,却没问。而是招呼了老板:“老板,这方印怎么卖?”那老板,看了我手里的印一眼。有些惊讶的问我:“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