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了一个人。
一个有些瘦弱但腰背挺直的一个人。
易年。
别人怕威压,易年不怕,因为有青光。
试比高的时候易年就知道了。
不知道真武的威压是什么样,但归墟的威压,不怕。
易年上台以后站在了季信与剑十一中间,青光立马阻断了季信的威压,看向季信,开口说道:
“我圣山如何管教弟子还不劳你西岭费心,还有,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骂人的,张口就是辱人说辞,才是真的没教养,如果我是你师尊,非要打你手板几下不可,哦,抱歉,我才看见,你没有手啊!”
轰~
易年轻飘飘的几句话一出,顿时引得满场哗然。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易年的几句话把这两样全给做了。
人家怎么吃是人家自由,你一个外人管什么?
你说我圣山没教养,可真正没教养的是你才对。
一句话,直接抽在了季信的脸上。
而那句你没手啊,就像一把剑一样,直接扎在了季信的心口。
别人或许不知道季信这断臂是怎么回事,但易年可是清楚的很啊。
不能说是清楚,他就是“罪魁祸首”之一。
在场的人,认识易年的,不认识易年的都有。
认识易年的人,像潇沐雨,根本不会想到易年那种平和性子能说出这种话。
不认识易年的,除了震惊之外,心里都在嘀咕,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敢这么和西岭的长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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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往人家痛处去说,根本不留一点儿转圜余地。
他不怕吗?
易年下一刻便给出了答案。
季信看着忽然出现的易年,那眼中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比起昨天还要旺盛许多。
最起码昨天易年没当众揭他的伤口。
听见易年的话,完好的那只手指着易年,开口喝道:
“小子,你找死!跟我提教养,你配吗?我堂堂西岭长老,不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指点的!信不信我剐了你!”
易年完全没在意季信的怒火,伸出了一根手指,开口说道:
“第一,是非对错不能用配不配来做衡量。”
说着,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是圣山天衍殿副殿主,与圣山主序阁主木叶师兄平辈论交,与你也是一样,所以不是什么小子。”
第三根手指伸出。
“第三,我不信你能剐了我,要不来试试?”
话音落下,一抹蓝光亮起,寒光凛凛的龙鳞出现在了手中,身上气势瞬间升腾,直奔季信而去。
这一刻,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龙鳞向下斜指时划破空气的爆鸣传进了每一个在场之人的耳中。
易年与季信言语上交锋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有些佩服易年了,毕竟敢与西岭长老叫板的人没几个。
可没想到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面,这年纪轻轻的小子竟然敢和早已成名的季信较量较量,这是有多大的自信才敢如此啊!
圣山多个副殿主,不是什么秘密。
他说他是天衍殿副殿主,难道就是那个在试比高上拿了头名的易年?
这少年的话音轻飘飘的,但听在所有人的耳中,却如同九天雷落,震人心神。
所有人的心中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圣山与西岭真的要明目张胆的动手了吗?
若是以易年以前的性子,断不会这么做,但今天不一样。
宋令关与卓回风整与西岭的人较量着呢,就说明昨天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