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边指着仓嘉,开口说道:
“没想到你这小和尚竟如此好玩,这种破理由你都信,那我要说是因为白羽山庄没人了,不得不派他们几人来,你还信不信?”
仓嘉没在意花想容的笑,而是真的开始仔细思考她方才的话。
白羽山庄上次能一次出动四个通明,底蕴一定不浅,说没人,有些过了。
看向花想容,摇了摇头,说着不信。
花想容可能是笑够了,也可能是刚被仓嘉救了,不好意思再笑,渐渐停了笑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意说的假话你信,真话却你不信,真不知道你这小和尚脑子里想的什么。”
仓嘉听着,不再言语。
若是说些佛理,还是能说的,也不怕与她争辩。
但要说到对人心凡事恩怨情仇的算计与推理,几个自己也抵不过她一个。
她如此说,便是有她的道理。
“小僧只会读些佛经,行走修行,对这些事确实分析不得,还请施主解惑。”
见仓嘉客客气气请教,又被他救了两次,说说话,也没什么。
“今天来的这四个人与当初城东树林里的两个留下尸体的通明,眉眼间有着七分相似,不是侄子就是儿子,按理说打了老的应该来更老的报仇,但却来了几个小的,只能证明白羽山庄更厉害的人的目标不是咱俩,至于这几个人,多半没有长辈授意,而是擅自决定。”
花想容继续说着。
“为何?”
仓嘉问着。
“因为他们的实力不行,动手只会打草惊蛇,但能出来,就说明白羽山庄没工夫管他们,没工夫,就更能证明他们有更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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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说着,往仓嘉的方向移动了一点点。
这种动作,是一种心里上的暗示,让别人能重视自己接下来说的话。
“这个更大的动作,我不说,你也能猜到吧。”
不是咱俩,那就是别人。
这别人,多半就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七夏,与坏了他们好事还让他们损失惨重的易年。
“他们敢吗?”
还是之前的问题,易年现在是圣山的人。
“在足以改变宗门命运的诱惑下,他们不敢也会敢,而且不得不敢。”
“为什么?”
“当初我在离开城东树林的时候,喊了一句白云飞,虽然易年与你,或者其他几人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怀疑一但产生,结果就会定下,而且我那天说的还是真的,只要易年有意调查,加上圣山的关系,一定能找到证据,到时候白羽山庄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剑十一是圣山天骄,敢明目张胆对圣山天骄动手,圣山怎么会放过他们,被查出来是早晚的事儿,那个时候,一切就由不得白羽山庄了,所以他们要博一次。”
“博什么?”
仓嘉被花想容说的有些懵。
为什么不敢,但又要做呢?
“博一个隐姓埋名,几十年之后重新出现在天元大陆的机会。”
“机会?”
仓嘉不解。
“易年在试比高上锋芒尽显,小小年纪便有了通明上境的修为,不说震惊天元,但也相差不远,只要给他时间,说不上用不了多久,真武境界也不是问题,那时就算圣山碍于面子不会太为难白羽山庄,可易年不一样,他虽性子善良,但杀伐果断特质明显的很,面对敌人,一点儿都不会手下留情,更重要的是,白羽山庄最初的目标是七夏,而七夏,是易年的逆鳞,这点,我很清楚,估计你也一样,那只要他查到了真是白羽山庄所为,在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你说他会怎么办?所以,白羽山庄只能在易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