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满是歉意:“半夏,着实对不住,外头诸事繁杂,又深陷些棘手困境,脱身不易,这才误了归期,少了问候,还望你莫要气坏了身子。”
砚安收起长剑,长舒一口气,走上前来,抬手拍拍瑾瑜肩头,青衫随风轻摆,洒脱笑道:“罢了罢了,你平安归来便好,往昔同门情谊可还在,那些时日,我与半夏常念起你,想你定是在某处历练打磨,如今瞧你模样,应是收获颇丰呐。”
瑾瑜拱手作揖,诚恳回应:“多亏师兄和半夏挂念,在外闯荡,见识诸多奇景,亦历经艰难险阻,恰似浴火重生,于修行一道,感悟更深。此次恰逢这洞天机缘,又能与诸位并肩,实乃幸事。”
说着,目光扫过二人,“不知这些年,师门上下可还安好。”
此身误在我生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