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桃花席氿寒。
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在花楼?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中招?
歪打正着找对仇人的何逸之,出来之后第一时间让人找他们。
但越是接近乡试。
桃花就越发蜗居,尽管中元节是个出门的好日子,但席氿寒不想出门。
“既然许诺今日都陪着我,那我不要去外面凑热闹。”
无非就是放花灯,看表演。
相比于此,席氿寒更希望和桃花能在屋内独处,这和平时是不一样的,平时是专心的各学各的。
“好啊,那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呢?
席氿寒思来想去,也说不出几样事情来。
“还是学习吧,我们一起看书。”
自己给自己放假的桃花半瘫在软榻上,随手掏出一本新书。
席氿寒走过去,两人调整了一下。
他在里面靠着墙,桃花则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屈膝坐着,软榻不大,不这么紧挨着很容易掉地上去。
她翻开第一页。
席氿寒动了动,想跑。
“要不还是去下棋?”
“不要。这可是我寻了好久才找到的。”
桃花听着他有些慌乱的心跳声发笑,不就是图文书而已,只不过有亿点点黄。
“可你又不要我。”
席氿寒的不安是无法消散的,至少在继母一事坦白前,他始终保持拘谨。
这段时间,他时不时从桃花口中听到三两句的‘继母’,甚至让自己觉得像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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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表露的情绪在暗流涌动,拥有秘密的人无法主动开口询问,更何况席氿寒本身就鲜少与人沟通。
他总是看起来很懂事,很体贴。
可从自己的内心来窥探,席氿寒却觉得有些黑暗,他甚至嫉妒‘继母’身份的自己,这感觉很奇怪。
尤其是越和桃花接触,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期望能留在桃花身边的自己,连只是亲吻的都无法满足。
“那我帮你?”
不知道他心中苦楚的桃花眨眨眼,只想做个亲摸抱,以及略有些深入的浅浅交流,只有止步于此。
不然开荤的话,她无法保证自己能不去日日夜夜。
她的能力可以被压制,但生而为妖,骨子里的重欲之性,是无法磨灭的。
“那还请少爷,手下留情?”
出于某种心思。
桃花并没有让他改变称呼,或许是听习惯了,又或许她开始慢慢感受到人们对称呼的‘意味’所在。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平心而论。
这句话一点用处也没有,对桃花来说,听话只能让她得寸进尺。
这样的她,席氿寒只能被戏弄的气恼到闭口不言,然后又被玩弄的不得不发出声来。
今天的天色很好。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棂倾洒进来,地上的影子乱作一团,交叠融合,与掉在地上的书本轮廓相似。
夏日的风吹的树叶簌簌作响,枝叶被压折下来,又顽强的生长着,似有若无的颤抖哭腔与蝉鸣共鸣。
高飞的鸟儿在云端升起落下,若隐若现,像是虚浮着,却被突兀的一箭射下,无能为力的砸入水中。
它急促的求救声无人理睬,只好溅起一片片涟漪的水花,湿哒哒的羽毛让它精疲力尽,再也不能翱翔。
那天之后。
桃花不再满足于每天只是亲,时不时找借口美其名曰的奖励,点起一片火偏偏又不负责。
就算知道以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