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吩咐身边伺候的人给皇上端来一杯温茶,她亲自去给皇上把装着令牌还有印信的小箱子抱来。
拿出贴身放着的钥匙,打开锁头,掀开箱盖,往里面一看,没瞧见皇上要的令牌。
她也没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都拿见底了,也没看见令牌。
皇后着急的站了起来,“令牌呢?”
皇上脸色眼见的铁青,皇后把箱子里的东西扒拉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
她慌张的抬头看向皇上,着急解释:
“这东西怎么不见了?钥匙我一直贴身放着的,我……我……”
皇上转身,对陈福吩咐:“将伺候皇后的人都拿下,让娄鼎亲自来审,今晚我就要知道令牌到底去了哪里?”
陈福低头称是,转身出去叫娄鼎。
皇后呆呆的看着皇上,她六神无主的捏着钥匙,身子一点点的开始颤抖。
皇上知道他的皇后现在一定也不好过,但是他没有出声安慰。
娄鼎带着人将皇后屋里伺候的所有人都拿下,带出去审。
皇后艰难的走到皇上跟前,她缓缓跪下,哽咽的说:
“是我的错,我没看住东西,是我的失职,请皇上责罚。”
皇上转过身子,对皇后说:“你可知令牌丢了,意味着什么吗?”
皇后没有回答,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皇上:“意味着失控,令牌代表的是权力,权力失控带来的后果,谁都无法估量。”
皇后双手交叠置于额头之上,然后一个头磕在地上。
她失声痛哭:“我真的是罪该万死啊。”
皇上失望的走了出去,屋里传来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声。
屋外血腥残忍,娄鼎出手必然是这个结果。
下人们呜咽哭嚎,求饶声不绝于耳,可是娄鼎冷血无情,根本不会停手。
不多时,就有人扛不住招供了。
娄鼎将这些事情禀报给皇上,皇上没有一点意外。
和他猜到的差不太多,是皇后的身边人。
陈家送出来给那时候还不是皇后,而是皇子妃的陪嫁女庞悦。
呵呵!亏了他过去那么信任陈家!
陈家竟然搞小动作都搞到了他的身边,还真是好大的狗胆啊。
在外间,皇上抄起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屋内的皇后都吓得哭声猛然停止了。
她也没想到,是庞悦偷了她的令牌,想来也是,只有贴身伺候的人才能拿到她贴身保管的钥匙。
毕竟她洗澡的时候,多数都是庞悦在一边伺候的。
也只有她能做到偷拿自己的东西,而不被察觉。
这可坑死她了,皇上岂能不怀疑自己这个皇后!
皇后内心后悔极了,皇上那么信任她,她应该更加小心的守着那些令牌的。
她万没想到兄长参与盗窃令牌的这件事情里。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但如今她百口莫辩。
偷东西的是她的陪嫁,偷出来的令牌是给了她的兄长。
这要说她自己完全不知情,谁信呢?
可是……她自打嫁给皇上以后,就一直鞭策自己要做好一个贤内助,做一个合格的皇后。
所以,对于娘家的一些无理要求,过去她从来没有纵容过。
她兄长这是要干嘛?
庞悦扛不住酷刑,全招了。
说是奉了陈国舅的命令,拿暗卫令牌给他用一下就还的,没想到,还没等到还回来,就事发了。
皇上大声下令:“娄鼎,你亲自带人回京都,将陈家全体圈禁!命令禁卫军立即缉拿陈煦,把他给我直接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