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陈市长的兴致被调动了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目光中似乎燃起一道烈焰,
“想一下那个时候啊,刚回国的时候,胸口那一团火一直在烧。
后来呢,1934年,中央红军踏上长征之路,我和项英带了一百多号人,进上打游击,
有一天晚上,国民党搜山,大雨倾盆,我们分头作战,项英把眼镜打掉了,两眼一抹黑,我呢,是腿上感染,走不动路,
我们两个,一个瞎子,一个瘸子,硬是侥幸逃脱。
所以说呢,只要小命在,就不能输。”
“哈哈哈~”政委听到眼镜打掉的时候,那是呛的烟从鼻子喷了出来,最后彻底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有你这个劲啊,我相信上海,华东地区,一定会越来越好。”
“嗯哈哈哈~”
“为了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二十八周年,毛主席发表了《论人民民主转正》,毛泽东同志说,骂我们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外国反动派,就是实行独裁或者集权主义的人们,他们…”
新的一天,听着广播,林启明迈着欢快的脚步走进了市长办公室,
“市长,好消息呀,啊,您看到了?!”
看着正在翻阅报纸的陈市长,林启明举着报纸的动作一愣,
“哈哈哈,宋先生的文章怎么能不拜读一下呢,这篇文章写的好啊!我们共产党从泥腿子到最高领导者,从农村到城市,从万里长征到解放战争,每一步走来都不容易啊!
真是我们共产党的知音啊!”
“是啊!”林启明回想这后世对宋先生的评价,心甘情愿的点了点头,“宋先生一直都是我们朋友。
那既然这个消息您知道了,我在给您说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麦伦中学的高二的两位学生,给北平两位画了两幅高两米,宽一点五米的大油画。”
“哈哈哈,这可比真人要高啊。”
“那位用得是在延安开七大的时候,戴八角帽的照片,朱司令也是穿着军装,带着军帽,英姿飒爽啊!”
“当初我和那位第一次来上海,我们都是长布衫,老布鞋,典型的乡下人进城,东西南北都搞不清,这二十二年打下来,和平终于在望啊!”
“那可不是,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林启明语气铿锵有力,继而笑道,“那我在为上海的胜利做份贡献,
公安局正在严查特务,陈市长,今天我就去那里办公了,来了上海动弹机会太少了,身手都有点倒退了。”
“哈哈哈,去吧,这几天你去警察局上班,有情况及时汇报。”
“保证完成任务!”
敬礼后,林启明径直朝着警察局而去,而此时警察局抓敌特的风也早早的吹遍上海的大小弄堂,
陶记面馆,米知礼一行人围着一张桌子,窃窃私语的讨论着最近街面的事情,
“唉,老曾,你说现在查的这么严格,那些杀人抢劫的坏蛋,到底抓到了没有?!”
“哼,那坏人哪是能抓得完的。”
陶老板一边倒茶水,嘴也没闲着,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旁边的曾师傅很是认同,
“就是,这种坏人坏事,不要搞到我们翻斗大街来。”
“爸爸!”
米知礼正想说什么,耳边传来的小女儿娇嫩的声音,转头就看见姐妹俩牵着手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挨个桌子发着纸张。
他很是诧异的问道:“大白天的都跑过来干什么?”
“给你看看,陶老板,曾伯伯!”
“这是什么?”米知礼看着手里传单,“沽恶不什么者!”
“嗨!”
陶老板一记嘲笑,曾师傅马上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