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市东区邮局,白玲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打量着柜子上包捆好的邮件,但是脑子想的却是钟春红的死亡照片,谈话结束之后,自己回到办公室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好,白组长,你找我?”热情的男声打破了白玲的思索,把她带回现实。
“大李,又要麻烦你了。”白玲看着急匆匆的赶回来的李金兵,头上的汗都还没下去,语气上也带上一丝抱歉,“关于钟春红的案件,上次有个地方没问清楚。”
李金兵把气息调匀,也是问道:“什么事情呀?”
“钟春红死的那天,你给他送过一封信是吧?”
“对呀。”
“什么样的信呢?”
“挂号信,就是本人签收的那种,就是这样的。”李金兵说着,打开身上的挎包翻找了一下,然后取出一封展示给白玲看。
白玲打量了一下信封,上面详细的写着从哪里寄出,哪里中转,最后谁收取,然后她才说道:“但是我们在她的房间没有发现这样的信呐。”
“那我就不知道了。”
“是你亲自交到她本人手里的吗?”
“那倒没有,那天呀,我是把信从门缝里给她塞进去的,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啊,她是个疯子。”李金兵接过信件放回挎包,“她一见我,又打又叫的,还往我脸上吐口水,简直啊,就是不可理喻。”
“为什么呀?”白玲的眼睛里也满是不解,军管会帮忙离婚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怎么就突然疯了呢?
听到白玲的问题,李金兵脸上也写满的委屈,“鬼知道为什么呀,那一片的信都是我送,出来啊,就没出过岔子。大家呢,都认识我,以前他们家的信也是我送,自打上个月我给她送了一封挂号信之后啊,好家伙,她再也不让我进门了。整得我都不敢从她门口过了。”
隐隐抓住关键点的白玲急忙问道:“那你上个月给她送的挂号信和之前送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李金宝也是不假思索的说道:“没什么不一样啊,就一个信封,写了个地址和人名,其他的没什么区别啊。”
“这样的信你给她送过几封了?”
“算上这封吧,一共是三封。”
得到答案的白玲眼神变得幽深了起来,信封还是很有频率的,十天一次,似乎大学的时候,就有过相似的案例吧,通过药物和信件文字的暗示,促使受害人自杀,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去现场在找找信件了。
“打扰你工作了,大李,我先去忙了,也继续工作吧。”
“呵呵,没什么,白组长,要是有问题你再来找我。”
而就在白玲提着她的百宝箱离开邮局,林启明一行三人又来到了钟春红家门口,看着上面交叉贴的封条以及大门两边有些脱落的春联,三人也忍不住有些唏嘘,一家破落至此而始。
林启明开口道:“几位你们带白手套和鞋套了吗?”
“没有,老郑你带了吗?”
“正经人谁带那玩意。”
林启明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我也没带,那咱们直接进吧。”
带头的郑朝阳最为积极,直接无视封条,抬手就要推门,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声爆喝:“等等,你们这是干什么?”
看着气势汹汹的白玲,林启明和郝平川识相的往后退了两步,反正又不是我要推门,关我屁事?
郑朝阳看着有福同享,有难自己担的两个狐朋狗友,只能磕磕巴巴的给白玲解释起自己这一趟的发现和几人的猜测,白玲听完脸色也变得严肃,也把自己的看法给几人说了一下,说着还从箱子里拿出几双手套递了过去:“既然案子这么重要而且复杂,如果钟春红不是自杀,是他杀,你觉得凶手愿意我们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