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畜生,我闺女要和他离婚,他不离,他就整天折腾,把我闺女打的浑身都是伤害。”
似乎是桑六吉这个名字的出现,刺激了钟父的神经,神情更加暴躁起来,大喊大叫,唾沫星子把白玲都逼退了一步。
屋内尸检完成之后,两名警察用担架把钟春红抬了出来,来到院里从钟父和桑红面前路过的时候,被拦了下来,然后悲鸣一声,扑了上去。
看着女儿的惨死的样子,钟父也不再顾及那么多,抬起头伸出手指就指着院子里的警察开始数落:“你们这些警察,只能官官相护,我闺女是被人害死的,你们说他是自杀,我告你们去,我告你们去。”
一番数落,可以说是把院子里的一众警察喷的抬不起头来,郑朝阳也从后面走到了钟父面前,开口劝诫道:“老人家,老人家,先别激动,事情还没搞清楚,还没定性,我们不要乱讲话,好吧。”
“你倒是去抓呀!”
“您让我抓谁呀?”郑朝阳有点疑惑的问道。
“钟春红的丈夫桑六吉,是留用警察哭丧棒的弟弟。”
看着白玲难看的表情,郑朝阳也是无奈,当初林启明二话不说就把哭丧棒送进去,自己还想着是不是有点过激,现在看来还是轻了啊。
郑朝阳思索着要不要把桑六吉带回来问话的时候,郝平川也凑了过来,低声说道:“我刚刚问过了,有人见到桑六吉回来过。”
郑朝阳抬起了没有表情眼眸,淡淡的说道:“抓他。”
多门也是主动站起来出来,说道:“我知道他在那,我去。”说着就带着两个保卫战士出了门。
林启明此时也从外边溜了出来,看着一腔怒火的老头和泪眼婆娑的桑红,撇了撇嘴,刚刚这会功夫,他已经打听出来点东西,钟春红是可怜人,但是老头和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钟父贪恋桑六吉给的高彩礼,把女儿嫁入火坑,钟春红也向钟父求救,但是无论是桑六吉还是桑二顺,他都惹不起,所以都是劝钟春红一忍再忍;桑红因为桑六吉重男轻女,小时候挨打,长大后直接去守山上的杂货店,很少回家,可谓是对还在火坑里的钟春红不闻不问。
“咳咳,老先生,你说官官相护,这一点就不对,我们算什么官啊,为人民服务的小警察而已啊,而且你们说的桑六吉的二哥,我记得我把他送进监狱挖大石头了啊,还是我专门打的招呼,怎么,他跑出来了?”
随着林启明声音的缓缓徜徉在院子里,神情激愤的两个人就像被掐住喉咙的老母鸡,脸色被憋得通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钟父看着林启明,磕磕巴巴问道:“什么,你说哭丧棒被送进监狱了?”
林启明装作回忆的样子看着郑朝阳:“老郑,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我记得还是刚进城那会的事情了。”
郑朝阳多么精明的人呐,虽然不知道林启明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还是附和的说道:“是啊,当时还贴出告示了呢,让大家把哭丧棒做的违法乱纪的事情举报,方便量刑。
告示现在应该还在公告栏上,”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老先生,先不说官不官的,哭丧棒我们都没护着,更别说哭丧棒的弟弟了,怎么着,你女儿挨打你就没想着去警察局举报吗?就算你不敢进,你就不能去门口看看,说不定就能看见告示栏了。
桑红女生,怎么你对于你母亲的事情怎么也是无动于衷呢,老先生有点胆小怕事,你怎么不去举报呢?害怕我们兔子党不管吗?”
随着林启明的质问,院子再次安静了下来,所有的警察全都把质疑的目光都向的钟父和桑红,两人全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此时是,多门也带着两个战士来到一处地下赌场,说是地下,还真是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