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身体强度增加，其他并无不同，值得一提的是，所有已发现的亡灵，都没有暗数据，不过我在它身上找到了某种能量波动，这应该就是控制它的源头，我可以顺着这股能量找到他。

随后，卡尔对这股能量（巫妖王的精神力）进行了研究，数个小时后，卡尔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那股能量的源头。

“有趣！”卡尔的探究欲彻底被亡灵给勾了起来。

尽管他无法找到那个能量源，但他还有个底牌——大时钟，卡尔相信，整个宇宙除了虚空，没有什么躲得过大时钟的搜索。

片刻后，令卡尔惊恐的事发生了，大时钟找不到那个能量源！

卡尔突然想起来许多年前他第一次发现虚空，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的惊恐，不同的是，那时候卡尔只是一个学子，没有大时钟这样的神器，而现在，卡尔已经成为了一方主神，手握大时钟，甚至了解了部分虚空。

卡尔的眼神凝重了起来，连大时钟都找不到的东西，其威胁性不低于虚空，在虚空时代马上就要开启的档口，这种发现简直致命（就好像打游戏打副本，你马上就要闯到ss那儿了，才发现这个副本还有一个隐藏ss，而且你还可能打不过）。

……

“怎么办？抹杀还是修改？”一名黑衣人向身边的同伴询问道。

“直接抹杀。”另一名黑衣人毫不犹豫。

“等等，两位，可否给我个面子，不要抹杀他。”一道神秘的声音响起。

“你知道你自己的位置，不要为难我们。”黑衣人好像和神秘声音很熟悉。

“修改他的记忆吧，我保证不会出现意外。”神秘声音再次响起。

两名黑衣人对视了一眼。

“出了事我们不负责。”

显然是默认了神秘声音的做法。

……

“原来如此，以虫王为首的虫群吗？”卡尔笑了笑，显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已被修改。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一下又发现不了那儿不对劲。